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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黄听赵武这么说,很是震惊,此时更加为难了,心里想到难道二叔以为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赵府的财产,想着想着心中甚是委屈。
“二叔,我不是这个意思。”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忽然看见银黄哭泣,赵武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走到银黄身边,用宽阔的手拍着银黄的肩膀。
“丫头啊,你娘死的早,你爹又抛下你把你托付给别人,没好好照顾你,一切都是他的错,不过我们赵家就你这么一个孩子了,我不疼你,疼谁啊,二叔刚才说的是真话,可不是试探人心的话。”
见二叔这么说,银黄才慢慢止住了哭声,她感受到二叔的怀抱如此温暖,如同温暖的避风港一样,很是温暖,他抬起头看着二叔的眼睛,二叔的眼神里面一副宠溺的样子,还有二叔很是真心实意,不像是客套。更新最快的网
“二叔,要是你是我爹就好了。”
赵武听了银黄说的话,心里一抽,心道,儿啊,其实我就是你爹,只是眼下不要相认,也是担心你不认我这个爹。
“哈哈,银黄高兴怎么叫都可以,不过其实在我们老家,也可以叫叔叫爹的。”
银黄道:“真的,我们老家哪里?”
“南阳邓州啊。”
“哦,小爹。”
赵武笑了起来。
......
......
凛冬时节,夕阳染红了临安的半边天际,整座城池笼罩在金色的光辉中,偌大的临安城像一只巨兽匍匐在钱塘江北岸。
朝廷之上,皇帝赵昀将封桩库上下二库以备急用的库银,用在宋蒙两国的战事。
枢密院这几日一直都在右相兼枢密使贾似道的运转下调配川中、两淮、荆襄鄂一带的粮草、兵马。
而三衙则在准备兵马。
赵诵与其余编修官已将兵书修好,手头上正做其他事。
自蒙古南侵、宋蒙大战以来,枢密院中各大小官吏则是整理文书、兵防、边备、戎马之政令,三衙的兵马招募、阅试、迁补、屯戍、赏罚等。
咚、咚、咚耳听酉时的鼓声,枢密院这边终于下值了,赵诵从枢密院出来后,感觉一整日都不得闲,很想马上回家。
忽然想起银黄的事情来,“也不知道银黄那边怎么样了?”
正想着回城南的宅院时,忽然碰到了前来的苏家的下人。
赵诵狐疑地看着那人走过来,“东来,你怎么来了?”
这个叫东来的仆从是苏潜身边的亲随,赵诵见他来,就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