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逃课便被罚,还拿副院长威胁她。
两人痛苦的抄着书,来如厕的学子们见两人犹如门神般的坐在茅房门前,连如厕都不想了,大家都神色复杂的看着两人行为,因为两人一左一右坐于门前,好似门神一般。
天色即合,林词和赤子杋两人唉声叹气的走在大街上,路过的人都不敢接近这两个行走的恭桶,赤子杋见行人都退避三舍还皆都捂住鼻嘴,哭笑着问:“表姐,我们真有这么臭吗?为什么我都闻不到了?”
“可能你鼻子被屎堵住了。”
赤子杋语塞。
“快走吧,去找游求雾换身衣服,我自己都要以为我是从屎坑里爬出来的!”林词头疼的喊道。
三来酒馆门前,游大掌柜早已在门前等了多久,“这两人怎么还不来,是掉坑里了吗?”游求雾手中的扇子都要起火了。
不过片刻,游求雾就眼尖的见远方有两个相识的人影,便走上前去,“你俩干嘛去了,这……什么味臭死了,你俩掉屎坑了吗?”隔着老远就闻着这股子屎味了。
林词耷拉着无奈的眼皮,很累的开口:“我要沐浴,快点吧,我要疯了!”
“我也是”赤子杋痛苦的附上。
游求雾嫌弃的带着两人去了三来酒馆的后院,备上热水和衣物。
屋中林词生气的洗着自己身上的气味,嘴上还念念有词的骂着某先生,突然想着什么,对着门外大喊:“游求雾,你给我备了衣服了吗?”
坐于院中石桌的游求雾放下手中的白玉杯,看了一眼房门无奈的笑了笑,“备了,等一下我让初岫给你送进来。”
“初岫!”游求雾低唤一声。
一个人影飞出,低身,“公子,衣物已备好。”
游求雾看了一眼初岫手上准备轻裳白衣不可察觉的笑了笑,“送进去吧!”
“是”初岫起身,进屋。
不一会儿,赤子杋穿着一身飒爽的青衣出来,“爽!我终于又是香的了。”而后又走到游求雾身边,自兀的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我身上这身衣服是你的吧。”
“嗯”
“也是,这地也只有你的衣服可以换。”回想过来,赤子杋不解的问:“哎?你给林词也备的是你的衣服吗?”
游求雾:“你猜。”当然不是。
赤子杋不屑的翻了个白眼,爱说不说。
这边林词大摇大摆的出了屋,“我说游求雾,你上哪搞的衣裳,这么丑!”
坐在石桌两人回头见林词一身白衣满眼惊叹,这还是那个顶撞先生、逃课的林词吗,换了一身行头就犹如换了个人一般,不过很煞风景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