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写了什么诗啊,先生都夸了你,你何时有着本事了?”赤子杋伸长脑袋好奇地问道。
林词瞥着眼凝着他不以为然地道:“当然是好诗啊,这本事是昨天长的!”
“得了吧,你这样就不像是会长本事的人啊?”赤子杋贬低道。
林词一听,抽了抽嘴角,平淡出声:“你这样倒是像欠打的人!”
赤子杋立马把头缩了回去,早上和她拌嘴,现在胳膊还在隐隐作痛。
渐渐学班人就来齐了,苏付瑾今日没有讲课,他问众人如果给你们一次做官的机会大家想做什么官,把心中所想写于纸上交于他。
林词一手撑着她那圆圆的脑袋一手转着笔耷拉着眼皮凝着桌案上的白纸,当什么官?我爹是太傅天天文绉绉的,不行,她文绉不起来;外公是将军,常年驻守边疆,饱受风沙寒冬,连生死都要置之度外,亲人都很少再相见了,不行、不行,我不干,林词动笔在纸上写下,“什么都不是的官”,写完便交于苏付瑾了。
其他人也迅速的写好交于苏付瑾,苏付瑾都一一收好,正声道:“大家,今天想读什么书?”
大家纷纷统一地看着苏付瑾,先生这是问他们的意见吗?
“我们说什么书先生便教什么吗?”甲一问道。
苏付瑾看着甲一认真地道:“是的!所以大家想读哪本书?”
“学院里规定了所有的先生与夫子只能教正史、前史、五经、名诗、雅集等等,先生这样问我们,是不是不合规矩啊?”赤子杋眼神正色,郑重其事地问,不带一丝玩笑在其中。
苏付瑾听后脸上无任何波澜,他认真得看着众人道:“读书便要读自己喜爱的书,既然那些书籍各位都不喜欢何故还要去读?”语气坚硬。
“可是这是一直以来的规定!”赤子杋大声道。
苏付瑾挑了挑眉,轻哼一声道:“我说过陈规与定义都是用来打破的!”
“先生,我觉得你说得很是在理,院长还有朝廷会同意吗?”柄濡道。
苏付瑾紧了一会儿下颌,自信地道:“同意吗,我不知道,不过,我相信我可以!”
嘶,先生好像不是在开玩笑!
林词坐正身姿,喊了一声先生,大家都齐齐朝她看了过来,苏付瑾也是,他温声道:“林学子,有何高见?”
林词笑了笑道:“没什么高见,只是我想问先生一句话?”
苏付瑾不解道:“什么话?”
“先生,我们可以相信你吗?”林词眼神犀利,语气不紧不慢。
便有人附嗬,“是啊,先生我们可以相信你吗?”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