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成不敢看自家的夫子,低着头还想给自己找借口,“我没有瞧见他,我不是故意的踩到他的书的,然后我就说了两句他就开始向我大大出手。”
阳班夫子恨铁不成钢盯了他一眼,转过去对副院长恭维说:“海成也不是故意的,都是学子间的玩闹,此事两人道个歉就算是调和了吧,就此翻过这篇,何必伤和气呢。”
副院长也想就着这个台阶下,觉得此事讲和为好。
刚想开口让海成给柄濡道歉就被苏付瑾打断了。
“看书背面。”
副院长迟疑了一下,为何要看背面,他还是把书翻了过来仔细一看,吓得差点手上的书惊落。
“这…这这这…”这书如何能踩得,后面的印章明显是皇家所物。这可是侮辱皇家啊,副院子脸色复杂地偷偷瞥了苏付瑾一眼,见那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顿时心中如聋子弹曲谱,乱得离谱。
最后不得不严厉出声:“海成学子失礼在先,就罚礼记十遍,三日后交于我;柄濡学子虽说是受害者,但先出手伤人还是得罚,念在情有可原,便礼记两遍。”说完又偷偷看了苏付瑾一眼,见那人脸色平淡,心中长吁一口气。这事不往大的去就好,这祖宗可惹不起。
阳班夫子惊讶不已,不是刚刚说道个歉就化了吗,带着愤愤不平的表情,刚想反驳,但很快被副院子瞪了回来。
海成不情不愿的接受惩罚,后阳班夫子便带着他离开,在路上阳班夫子狠狠数落了海成一番,导致海成心生怨念。
石径路上,苏付瑾走在柄濡的后头,见前者垂着头。淡淡开口:“不服气吗?”
柄濡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愧疚道:“弄脏了先生送于我的书,心中有愧,但还是有点不服气。”早知道就不忍一手了,一开始就把那孙子给锤死。罚他抄书算什么,又不是什么严重惩罚。
苏付瑾脸上蕴含着笑,“他也受到了惩罚,切记下次的拳头是用来保护自己,而不是先动手打人。”
柄濡点首,苏先生说得不错,下次自己不应该莽夫,让对方先出手;这次就是自己先动手让对方钻着牛角尖。
清班班室,苏付瑾刚踏进门,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柄濡走至位置坐下。
“在商量什么呢?隔着老远就听见你们的声音。”
众学子都默契的摇了摇头。
苏付瑾嗯了一声,打趣道:“我怎么不信呢?”
大家低垂着头,用书挡住脸,假装默不作声。林词微微一笑,施了一个眼神给他,让他不要明知故问!
“大家读书吧!”苏付瑾妥协。不说就不说,还不知道你们这帮小兔崽子要干嘛啊,肯定是商量怎么去整那惹事的海成。
半响过后,安风轻轻踢了一下林词的凳脚。林词不解地扭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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