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的信,寥寥几语虽少亦足以让林词兴奋好几天。
雪封了官道,不管是抄小道还是走大道都难以抵达京城,但外公说他回努力赶回来在京城待几天。
林词手紧紧拽着林老爹寄来的信,信面上写着‘吾女亲启’,这字与家里书房老爹手札上的字迹一模一样,古拙而有力。
书信很厚好像把这一年的信都写完寄回来了,好像又是这一生的书信都书于此了。
林词暗了暗眼眸,还是打开了信封。
颤微的手小心翼翼拿出信纸,最上层的信纸发黄,展信看容,其行字秀丽且又虚浮,林词心中了然是嫊姐的字迹。
信内容:
云时二二零年,吾诞下爱女词儿,且因自身缘故,毒性受侵伤及爱女之身,虽毒未传之身,却害其身体羸弱。
历经两年寻访名医,爱女依旧未痊愈,心中万般滋味不是,口中泛苦却只能咽于肚。
云时二二二年,父亲边疆归来,带走词儿,养于他下,自此母女遥隔千里。
云时二二四年,词儿已四岁,吃了良药,身体已临痊愈之门,父边疆来信,词儿入军营锻炼其身,且天赋极强,见此信心中万分欣喜。
又时过五年,日夜盼望边疆来信,吾日兴夜寐只为等一封信,以平思女之欲。信封存之妆匣中,思女时再翻出浏览。
听父亲言词儿武学天赋异禀融会贯通,无比骄傲吾之女当是天之骄子。
可惜病魔缠身,无力自身陪教词儿,实在枉为人母。
......
林词看完一封又一封,眼泪不停涌出。林词不知道有多少封,却知道是嫊姐这十几年来写下的信,是写给她的信。
嫊姐说:听闻词儿爱吃鱼,于是后院养了众多鱼,待她回来她定当喜爱吧。
哪知道啊,林词以为嫊姐喜爱鱼,她便不吃鱼了。后院的鱼,她都悉心照料着,生怕它们少了个。
林老爹送她去书院那天,她见书院有鱼,是青鲤,很漂亮,烤起来应该很香,但是她没有烤。她只是装模作样让人发现,她知道林老爹送她入书院是因为他们要出远门了,又要把她一个人留在林府。
她惹祸顽皮些,爹娘便放心不下来,这样他们应该不会留她一人在府。
书院众多同窗他们皆有父母陪于身旁,而她独异。别人有爹爹日日在身边教导学识,娘亲亲手所做糕点,而她呢,只能说偶尔吧,少之可无。
她一犯浑,林老爹会斥骂,会罚她抄书,会关祠堂。
嫊姐做过糕点还有年糕,不过次数很少,少到每一次她都记得是何时。
手中的信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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