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领三军打胜仗的武者,是排兵布阵可勇可谋的能者,亦是能带领你们的将者。”
他握着长剑,眼神凌厉自狂,乾坤天地似全在他眼中一般。
将士们高呼:“好!”
“将军,口舌之言虽响,要真枪真刀响了我们才服认啊。”
苏付瑾毫不惧色,正色道:“那刀枪要怎么响才是响啊?”
一位副将跳上战台,“将军,我等都是平远大将军麾下,老将军曾多次提及你,如今见了倒是和老将军所言无差,恕属下以下犯上,按军中的粗规矩,拳脚相比谁赢了,我们就认谁!”
这位副将眼中无任何讥讽藐视之意,有的只是下属对上位的恭敬。
苏付瑾扯唇一笑,“粗规矩我喜欢,请。”
进营第一天,苏付瑾一战成名。军中的粗规矩,谁厉害就听谁的。
一月相处下来,苏付瑾与大伙儿就打成了一遍了。
大伙儿也喜欢这个新来将军的性子,与他们同吃同住,给军中定的规矩严明。
军中布防对外密不透风,对内轻便合理。练兵排阵训练有素,其成阵之理论有条有据。
阵法之力奇制能胜,战术更为出色。不止如此,连军中的粮、器、马、车都有独一套的安排。
可所谓事事桩桩事无巨细。让军中士兵肉眼可叹,这样的将帅怎能不服。
夜晚驻守巡逻的士兵常见只有苏将军的帐篷灯火照明,帐布倒映着他的身影,坐于桌前,劳形于案折。
不过将士们还经常看到苏将军经常紧紧握着腰间的红带织缠的吊坠,不知在想些什么。
塞北的夜风干凉,军营里还响着练兵的声音。
苏付瑾在斗战时的大阵法中花了不少心思,以少制多,以少壮多。
听着士兵们的声势浩荡,苏付瑾心中无比激动,金楼之地他要一步步踏进,也要在金楼的土地上踩上他的脚印。
更要金楼的统治者瞧清云时之国力,云时皇族的威力。
上战打仗,不仅靠兵阵与指挥,更是靠将与兵的相通相心。
苏付瑾在战前要做的不只是训兵强兵,而是将兵一心,在战场上可以默契配合与千变万化的战场上可以变通的心。
又过了一个月,金楼终于按耐不住,言称瘟疫一事讨要说法,心存害金楼百姓之心,他金楼要云时付出代价。
云时笑道:“这个说法,云时应向金楼讨要才是。”
北疆瘟疫已除,寻蛛丝马迹找到瘟疫之源与金楼脱不了关系,所以云时应向金楼讨要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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