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法地追溯自己的记忆,但每次都只能看见一片空白,后来便索性放弃了,她相信那种感觉是不会错的。
思及此处,龙樱只觉得心里如刀绞般的疼,原来一直以来她想的都只是自己的感受,从未真正思考过若事实真如他们所说,那对花千邪来说该是一次怎样的打击和伤害……
见两行热泪似牵了线一般从她眼中滑落,花千邪当下慌了神:“阿樱!你……”
天上地下,他们俩相识这么多年,花千邪见她掉眼泪的次数可以说是屈指可数,更何况这样一双泪眼婆娑的眼睛还直愣愣地盯着他,他心中那些澎湃的煞气和偏执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满腔的心疼。
花千邪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长叹了口气,亲亲她的额头将她揉进怀里:“乖阿樱,你如今学会了哭鼻子这一招,我可真是拿你没辙了。”
龙樱不依,挣扎着抬起头来就要看着他,花千邪终是无奈地败下阵来:“罢了,我能拿你怎么样呢?你若不想这么快成亲便依你,我什么都依你。”
龙樱终于有所反应,吸了吸鼻子低下头去,嘴里轻声呢喃着什么。
花千邪听不清她在念叨什么,情绪低落地抱着她,在她头顶低声抱怨道:“那你给我个期限成不成?难不成你要依这人间的规矩给龙老庄主守孝三年?这我可不依!我都帮他破了寂灭的命、助他转世了,说不定他此时正和鸢月公主在忘川河边互诉衷肠呢,却要我平白再等三年?我不依!”
“三日后,我们成亲吧。”
花千邪正沉浸在懊恼的情绪中,忽地听见怀中传来这么一句,仿佛以为自己幻听了,顿时一动不动地愣住,似要将刚刚那话再听清楚些。
龙樱将脸上的泪痕在他胸前蹭干净,扬头笑着说:“我刚算了一下,三日后冬月十九,大吉大利、诸事皆宜,咱们成亲吧!”
“你……说什么?”花千邪呆若木鸡地看着她。
龙樱将他胸口被蹭得乱七八糟的衣物捋平,然后伸出手捧着他的脸,手指一点一点地从他漂亮的眉毛划过:“从我小时候醒来开始,龙岳山庄的人便待我很好,我在众星捧月中长大,身份从小姐变成少庄主、如今又成了庄主,但我知道这并不是真正的我。我也曾因为空白的记忆惶恐过,是以偶尔会做恶梦生怕失去这一切,可每次我怕到极点,总会出现一个身影保护我、替我赶走梦魇。”
说到这里,龙樱反倒有些不好意思:“那个身影看不清、摸不着,龙岳山庄属爷爷术法最高强、与我最亲,我就特意跑去问他老人家是不是他潜入我梦里保护我,结果反倒暴露了我梦魇的毛病,害他平白无故担心一场、我也因此喝了半个月药汤。”
“阿樱……”花千邪任由她的手在脸上抚摸,眼神看着她甚是心疼。
龙樱将他的五官摸了一遍又一遍,痴痴地笑着说:“从你闯入山庄对我说‘别怕’那一刻起,我就觉得梦里那个影子应当就是长的你这般模样。”
听她说这些,花千邪心都要碎了:“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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