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战死了。

不灭城都崩碎了，足以说明一切！

“这便是世道……”江辰长叹，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可，理智告诉他，一切都是真的！

江辰苦笑，他告诉自己，或许早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挡了异域数个时代的不灭城，终究是崩塌了。

“拜见群帝！”

“拜见群帝！”

……

十几息后，虚空之下，人影绰绰，只见无数的生灵从异域之中飞升而来！

这些都是异域的生灵！

不，准确的说，他们本就是大千世界的生灵，在数个时代以前，被人用大神通送入了异域！

如今，他们破了不灭城，与大千世界的群帝汇合了！

但，今日就算不灭城没有崩塌，异域的生灵没有出现，六界也要覆灭。

“老灰，正我发冠！”

与此同时，在天涯上，紫霄站在山巅，其身后聚集了九霄神界还活着的所有的帝王！

这些帝王，不曾离去，他们坚守着，哪怕曾经相互之间有仇，此刻都放下了！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他们站在一起，看着身前的紫霄，心中除了悲恸与悲凉，更多的是热血与战意，以及一种不服的意志！

同为帝王，凭什么大千世界高高在上！？

“该亮兵器了！”

“活动一下，人生的最后一战啊！”

……

不少帝王笑着说道，看似很轻松的样子。

有人在调侃着，也有人面带笑容，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同样，也有一些人，眼中尽是杀意！

而此刻，灰发老者走到了紫霄的身前，浑浊的眼眸之中，带着一丝慈爱。

灰发老者，无名无姓，却是紫霄的护道者！

在紫霄还未成为帝王时，这灰发老者便是他的一切！

而在紫霄成帝的那一刻，灰发老者的使命也就完成了，从那以后，他放下了身份，改紫霄为主人。

此刻，灰发老者伸出枯瘦的双手，在自己的衣服上使劲的擦了一下，似怕自己的手弄脏了紫霄的发冠。

紫霄看着灰发老者的动作，他没有说话，也没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