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墨径直走进卧房,躺倒在竹床上,闭上双眸,可是,她依然心烦意乱,怎么也睡不着。
她辗转反侧良久,还是坐起身,抬手一抓,手心里多了把瑶琴,随手抚弄起来,潺潺如流水一般的琴音流泻而出,却依然带了心烦意乱的焦躁。
浅墨蹙紧了黛眉,今天,她究竟是怎么了?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乱过心弦了。
时间倒回一炷香之前。
一直待在浅墨卧房里的夏侯楚煜突然看到守在山脚下的丹青出现在眼前。
“王爷,京中有信!”丹青递了加急的信件给夏侯楚煜,“瑞王派人送来的!”
夏侯楚煜接过信件,打开一看,脸色当即大变,“走!立刻启程回帝都!”
两人匆匆朝山下奔去,跨上战马,瞬间踏尘而去。
夏侯楚煜刚离开,浅墨便进了竹舍,就差了那么几息,两人堪堪擦身而过。
而夏侯楚煜如此匆忙离去,却是因为夏侯楚霈派人急报,宫里出事了。
夏侯越不知道偷了皇帝的什么宝贝,令皇帝震怒。
随后,夏侯越又潜入太后宫中,劫走了太后,还逃出了皇宫。
这下事情就闹得大了。
夏侯楚煜虽然被削了军权,也因为禁足,久不上朝,但太后被劫,还是被夏侯越劫持走,他就不能不管了。
待到他风驰电掣赶回帝都,才知道皇帝也病倒了。
皇后下旨,命一众亲王公主进宫侍疾。
夏侯楚霈和夏侯风生怕夏侯楚煜不进宫,亲自到楚王府守着,一看到他回来,都不给他时间换衣服,绑了他就上马车。
“五哥,这次你可不能耍性子了,父皇病的不轻,你若再不露面,肯定要被礼部那些老古板弹劾,到时候烦死你!”夏侯风说道。
“是啊,五哥,虽然父皇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是他是君,我们是臣,君权至上,你就算心里有怨气,也别表露出来,小不忍则乱大谋!”夏侯楚霈也忧心忡忡。
夏侯楚煜左右看了一眼,“所以你们可以松开我了吗?”
夏侯风和夏侯楚霈一左一右,绑住夏侯楚煜的胳膊,两人同时摇头,“不行不行!你武功高,要是跑走了我们上哪追去!”
夏侯楚煜无语,“我不走!我这次回来,就是打算进宫见父皇!”
夏侯风和夏侯楚霈看看他脸色,也是瞧着皇宫就在前面,两人这才放开夏侯楚煜。
夏侯楚煜接着便问:“夏侯越偷走的到底是什么?父皇真的只是被气病的?”
夏侯风和夏侯楚霈对视一眼,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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