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也在,他也在,你别担心。”
听到这,马云禄才高兴起来。
“去玩吧,小心别伤着。”马腾抱下马云禄,支开她了。
一看到马云禄走了,妻室就愁苦地说:“夫君,你说超儿贸然进入羌中,会不会……”
“不会的。羌中又不比凉州凶险,超儿一身是胆,又带走十万铁骑,那些羌氐首领虽多,但一定不是超儿的对手!”马腾对此毫不迟疑,坚定不移地说。
妻室这才松了口气,但又想到了什么,说:“那你说,超儿会不会杀戮羌中之人?”
“怎么会?超儿历来心善,他宁愿冒着军中断粮的风险,也要用军粮赈济流民百姓。怎会对羌氐大开杀戒?”马腾也有些动摇了,但面对羌室,他还是尽力掩饰。
妻室已经低下头,用衣袖擦拭泪水了,道:“可是羌氐给凉州带来了那么多死伤,一百多年来,不知有多少人死在羌氐的刀下……”
马腾也叹了口气。
“超儿爱惜百姓,应该也会为他们报仇吧。可羌氐,也有不少人是无辜的啊……”说着,妻室的泪水沾湿了衣袖的一大片。
马腾赶紧把妻室揽进怀里,安慰道:“放心,超儿知道冤冤相报何时了的道理,应该…应该不会大行杀戮的……”
虽然这么说着,马腾的心里也没底。
妻室突然停止哭泣,抬起头来,说:“夫君,你能不能阻止超儿,让他不要进军羌中?”
一听这个,马腾立即面有难色:“夫人,你也知道,自从超儿独立领兵以来,我逐渐就把权力都交给他了……凉州八郡也是他打下来的,以后马氏大多要听他的……”
妻室听了,只能幽幽地说:“那妾身就只能盼望超儿心里还有我这个娘了,但愿他别忘了,他娘是个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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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仓城以东一百里的槐里城里,董卓狠狠地抓起一个羽杯,就砸在地上,白玉羽杯立即被他砸得粉碎。
跪坐在首席的一个老人摇了摇头,没说话。坐在董卓对面和旁边的席位上的人,也是面有怒色。
董卓手中正拿着一卷竹简,上面是关于枹罕之战的情报。董卓怒骂道:“这马儿果然奸诈,都已经围城了,竟然放纵韩遂贼逃走,分明是养寇自重!”
董卓对面的周慎也很气愤,说:“皇甫车骑,这马超太过分了,公然放走韩遂,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啊!”
那老人就是左车骑将军皇甫嵩。听到两人的抱怨,也没有说话。
董卓道:“末将建议,不如就以此为理由,正式讨伐锦马超,攻破陈仓城,进入凉州!”
皇甫嵩还是没说话,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