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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更不好意思了,说:“啊这没什么,这是所有人都会做的。”
一听这话,盖勋又开始哭了,衣袖都被泪水打湿了。
马超更为尴尬了,心想在室外等候的人指不定怎么想他呢。
盖勋突然又停止哭泣,一脸诚恳地说:“将军如此明智,可知道如何能让在下洗心革面、改过自新吗?”
马超立即灵机一动,说:“当然知道了!你要想改过自新,那就应刺史府所征,来刺史府就职礼曹掾吧?”
盖勋有些迟疑,说:“这样就可以吗?”
“那是当然。盖长史大概还不知道,吾已经与家父重新制定了刺史府内的各曹,分为吏、户、工、礼、刑、兵六曹。这礼曹就是处理有关于礼仪、教化之事的机构。”
盖勋哭得通红的双眼开始放光了,说:“真的?”
马超说:“那是当然。而且吾与家父正在实行对羌氐的同化政策,主要就是用华夏衣冠礼节,教化羌氐,使之文明,融入我族。况且礼曹还要承担在郡县兴建学校、教化劝学之责。以前曾有刺史宋枭嫌弃凉州人不得教化,太过野蛮,甚至要给每家每户下发一本《孝经》来抄写背诵。盖长史你想想,你若是能完成对羌氐、凉州的教化大任,这等大功如何不足以使你改过自新?”
盖勋这下不仅眼神放光了,就连呼吸都变急促了,看来是上钩了。盖勋毅然决然地说:“好,既然将军如此说,那我就听将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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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马超带着盖勋走出后,看见监牢里众多士人还在眼巴巴地望着他这个方向。还没等马超提出要求,盖勋就很自觉地说:“将军,可否容在下与师友们说几句话?”
马超当然乐见其成了,说:“好,盖长史可自便。只是别忘了明日早上准时到刺史府上班,还有很多公务积压着无人处理呢。”
盖勋顺从地说:“喏,在下一定准时到。”
“那好,到时吾在刺史府恭候盖长史大驾光临了。”
盖勋赶紧一揖到底,说:“恭送将军。”
当马超抬脚离开时,耳旁还听见有人不满的声音:“元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听我解释,其实刺史和将军都是忠臣啊……”
“什么?才与锦马超言谈不过半刻,你就……”
马超走远了,后面就听不见了。
走出大狱,站在大街上,马超都是舒坦。只不过三下五除二,就已经解决了六曹的两个曹掾。贾诩为吏曹掾,他自己为兵曹掾,阎忠为户曹掾,还有如果杨阜劝动世家的话,他就是刑曹掾,现在又用盖勋堵上了礼曹掾的缺口。六曹掾其实就是六部尚书,现在就缺工部尚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