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十二分的心疼。
“是呀,好久不见。毓之,你瘦了。”
“你也是。”成毓之用指尖擦了下他的颧骨,“还留疤了。”
“我饿了,有浮元子吗?”
“有乳糖圆子,我这就让人去煮。”
“少煮点,我吃不了太多。”
郝嬷嬷从厨房端来了一小碗乳糖圆子,刚才她被成老爷叫了过去,竟然看见了肖惟。还没来得及定睛细看,成老爷就叫她带人去寒碧馆。
真好啊,月亮圆了,人也团圆了。
肖惟先舀了一颗给成毓之,喂她吃过了他才开动。成毓之觉得脸颊有点烧得慌,但是没舍得挪开眼睛。心里有千言万语,可真的见到人了,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他的幞头做工粗糙得很,身上的衣服也太大了些,蹀躞带没有换,但是……她伸手转动起银香囊来,月光下,宝相花纹变得残缺不全。
“替我挡了好几回呢。”
“我再送你一个新的。”
肖惟最后喝了一口汤,把瓷碗搁在地上。他搬了把圆凳,陪着她坐在院子里说话。他还想多待一会儿,可是出去玩的成家人该回来了。
“我走了。”
“我送你。”
下次见面,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该不会是成亲吧……成毓之低下头,窘得只敢盯着自己的鞋面儿。郝嬷嬷提着灯笼在前面引路,他们十指交扣,掌心相抵,慢悠悠地走到成府大门。
“改天再来看你,一定。”
“不急,你回去好好休息。”
肖惟一个人走了,成毓之看了一会儿,有些怅然地问郝嬷嬷。
“肖少卿是真的回来了吧,嬷嬷。”
“是真的,二小姐,姑爷真的回来了。”
禁街箫鼓,寒轻夜永,纤手重携。更阑人散,千门笑语,声在帘帏。
……
终于把人送到了地方,朱远天开始琢磨下一站去哪儿了。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是不是秀外慧中。”
“兰质薰心。”朱远天把墨玉丢给了他,“东西,还给你。”
“哟,那岑楼兄弟这次不是白忙活了。”
“谁说的?换个酬劳不就行了。以后再碰见了,不管我偷什么你都不许出手。”
“行啊,不过得有前提条件,除了我家,成家,官衙,还有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