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中要害部位。”
“可是京兆府的仵作验过尸体了,并没有查到其他原因。”
“小人真的是冤枉的。”赵居简不傻,他不会说是京兆府的仵作业务水平有限。
“如果你只会喊冤而拿不出别的证据,我也帮不了你什么。”
赵居简低下头,他咬着后槽牙,挤出了一个难看无比的笑容。人证,他是没办法了;物证,那两个恶棍实在是狡猾得很……
见他不再说话,肖惟的初次提审也到此结束。梁俨还未开口,肖惟便问他死者的尸体在哪里,他说在停尸间里还没有下葬。
“幸亏还没入夏,不然阿邱又该唠叨了。”
梁俨知道肖惟决定接手就只会相信自己人的答案。
晚间归家,肖惟一边吃饭一边讲了案子。成毓之好奇他平时都是怎么查案的,肖惟戳了一只肉丸,道。
“怎么查?东逛逛,西看看,跟人聊聊天什么的。”
“真的?听着像玩儿一样。”
“真相往往藏在日常细节中。”
“肖少卿的查案心得吗。”
“可以出本肖少卿金句集锦。”
说得再多,不如实际操练。肖惟找出了他的旧行头,成毓之改了改就能穿。他的小姑娘这种偏冷淡的气质真的很适合穿男装。
阴暗而不沉重的天色,像一滴浓墨在水中彻底散开,浅浅的,懒懒的,没什么精神却不会人感到烦闷。远处的天空逶迤着几丝云彩,已静止不动很久了。
同样待着不动的还有天然茶社的蒋婆婆。年过五旬的老妇人,头发灰白,松弛的皮肤上长满了皱纹。略显佝偻的身子,穿着的粗布衣衫虽然旧但是很干净。
一对年轻的兄弟走了进来,蒋婆婆连忙招呼道。
“二位客官随便坐,想喝点什么?”
“龙井,你呢?”
“香苏汤。”
“好嘞,二位稍等。”
两站茶汤很快就呈上来了,年长的蓝衣男子环视着店内,问蒋婆婆生意为什么这么不好?蒋婆婆在邻桌坐下,叹了口气道。
“我家儿子惹上了人命官司,所以,唉。”
蓝衣男子立刻放下茶盏,夸张地叫道:“不会是喝死人了吧?”
“不是茶汤有问题,而是跟邻居打闹,不小心把人踹死了。”
“哟,老婆婆的儿子还是个练家子?”
“不是,他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