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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程眼睛一亮,“那却是再好不过了。”
贺明德道:“我现在就打电话叫船员过来。”
项阳摇摇头,这若是等到船员过来黄花菜都凉了,他吩咐付贵去找离这最近的村民来帮忙。
也不知道是项阳的运气好,还是付贵机灵,不到一分钟,项阳就看见付贵带着五六个渔民朝这处匆匆跑来。
“天呐,真这么大的剑鱼,小阳,你这是怎么把它抓上来的?”其中一个留板寸,额头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的渔民惊讶道。
这渔民姓余,单名一个香字,别看他脑袋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看上去好像不是啥好人,实际上他是非常热心的一个汉子,年纪比项阳大不了多少,但辈分却比项父他们还高一辈。
他额头上的那道疤听说是他小时候在海边抓螃蟹从一处礁岩上滚了下去,也是他命大,从几米高的嶙峋怪石上滚下去竟然捡回来一条命,当时听说血流了一地,是村里别的渔民发现后把他给背回去的。
从那以后他就对村里所有人都非常热心。
“是余阿公啊。”项阳笑着道:“这条鱼在海里面想吃我,追着我一路游到了岸上,好不容易才被我逮住的。”
余香并不觉得在海里被剑鱼追很凶险,他眼中只有浓浓的羡慕,“这条鱼真是送上门的钱,这么大条剑鱼,还是活鱼,至少能卖五万块吧?”
项阳点点头,表示认同。
“来,我们先把它给抬到水池里面去。”余香一把抓住剑鱼那突出的上颚,然后开口道。
余下的几个渔民立即也搭一把手。
一群人抬的抬鱼身,抓的抓鱼颚,很快就把剑鱼给抬到了一座水池内。
说是水池,实际上就是在海滩边上挖的一个水坑,水坑链接向大海的那一端有金属栏固定,可以保证水坑内的鱼逃不到大海去。
几人将剑鱼丢入水坑内,余香爽朗地笑笑,“小阳,我们就先回走了。”
“等等。”项阳叫住余香道:“余叔公你吃晚饭了吗?”
请村里别的村民帮忙,项阳一般都会给相应的报酬,项阳不喜欢让别人白帮,更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但是余香的话不同,这个人很倔,村里人让他帮一些力所能及的小忙时候他从来不接受报酬,但若是有人请他吃饭或者喝酒他一般都会很爽朗的答应。
至于余香身后跟着的那些渔民,他们都是以余香为首的一个小团体,他们虽然是渔民,但他们很少出海打鱼,平常就捞捞生蚝、螃蟹之类的,然后集中起来每星期送两趟外边的烧烤摊,他们人多,外边的那些人见了他们也不会欺生。
项阳以为余香会答应,然后很爽快地跟着自己回家里吃顿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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