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但我从未融入进金书记的核心圈子里中间始终隔着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金书记是戴鼎县的天绝对的说一不二就连安县长都让他三分。像我们这一级别的官员都为能跟随金书记而脸上有光。”
“我费劲心力向金书记靠拢就是中秋在离开你之后也火速被金书记接纳为什么独独我不行。”
“哥你帮我分析分析到底是什么原因我实在想不明白也想不通。”
常鸣一顿诉苦厉元朗已然猜到原因。
当初提拔金胜是常东方执行水庆章的意图叫停了金胜的升迁之路。
金胜嘴上说不在意心里怎会没想法。
这笔账最终落在常鸣头上由他替他叔叔买了单。
还有一点也很主要。常鸣是叶家的人叶家卷入纷争败走麦城。
以金胜的处境无论如何也不想沾惹上把常鸣归入麾下同样也分担了风险。
他毕竟只是个县委书记在上层眼里什么都不是。哪怕省里有人罩着你真要是看你不顺眼分分钟就能拿下。
所以说金胜绝不会只为了一个用处不大的常鸣就去淌这趟浑水。
十多年的努力不会因此而付诸东流。
厉元朗理解金胜的苦衷可他没法向常鸣道出原因。
金胜是他的朋友几年来的交往之情不会做出背后嚼舌根的离间举动。
更何况他说出来有什么用?除了给常鸣添堵不解决任何问题。
于是他劝说道:“常鸣你不要想太多我会找机会和金书记聊一聊尽量化解掉。”
“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还有很多客人需要你接待你要养足精神应付。”
谁知常鸣却苦涩的一笑“哪有那么多客人?今天一白天也没几个人前来吊唁市里面只委派一名副处长走个过场而已。”
“世态炎凉我叔叔这一辈子算是凉到家了。”常鸣越说越伤感努嘴冲着灵堂方向“我表哥表嫂话里话外嘲讽尤其我表嫂说我能力不行这场面都不如他们村里支书家办丧事。人家那叫一个有排面县里领导送花圈不说起灵那天县长都亲自前来捧场。”
厉元朗一皱眉头“戴鼎县就没人来?”
“有。”常鸣自嘲的冲楼下停着的那辆轿车说:“这不中秋来了么。”
厉元朗又问:“广南市呢?”
“市委办倒是派了一名副秘书长过来待了不到五分钟屁股没坐热就匆匆离开。”
呼!
厉元朗大感意外常东方在广南苦心经营多年为何死后惨遭如此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