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元朗同志很大可能是被冤枉的。我了解过整个过程这里面有太多的疑点。”安同江认真说道。
“请你详细说一说?”栾方仁眼前一亮饶有兴致的问起。
安同江便将他所掌握的疑点逐一分析出来。
“厉元朗同志是市长不是特种兵也没有在公安部门工作的履历。使用枪支不是简单的操作我相信他没有这个能力。”
“况且让他去杀一个人还要打在那人的脑门上他不是狙击手根本做不到。”
“而且枪战还是发生在一个漆黑的环境中除非他有夜视眼。”
“这是其一。其二据廖晶晶交代她男友临死前曾说这是个圈套。由此更能反映出厉元朗是被人算计了。”
栾方仁满意感叹道:“安江同志你的见解很独到观点犀利一语道破很有说服力。”
“昨晚中奇同志来找我谈到对厉元朗同志的看法可以说和你意见相左截然不同。”
“是吗?”安同江略显吃惊“褚省是这样看法啊。”
“不过……”他身体往栾方仁这边靠了靠低声说:“栾书记不管别人怎样看待那里才是最重要的。”安同江的手往上指了指。
栾方仁点头赞同。
安同江继续说道:“据我看厉元朗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国外媒体都炸开锅了各种新闻铺天盖地。而我们这里却风平浪静甚至连一条评论都没有你说正不正常呢?”
栾方仁沉思着眼睛逐渐眯成一条缝。
的确如安同江所说国内媒体集体保持沉默从这一侧重点分析肯定是收到安静指示。
思索片刻栾方仁对安同江说道:“同江同志中奇同志一时半会儿还转不过弯来我委托你和他多谈一谈以消解他的疑虑。”
这话在安同江脑海里翻滚立刻想到自己之前和褚中奇密谈的事情。
只是他全装不知很痛快答应下来。
隔日下午有人看见安同江主动去了省府褚中奇的办公室。
至此省里对于厉元朗一事集体缄默。
不久之后在德平市全体会议上出现戏剧性一幕。
陈玉书座位旁边始终空着一个位置。
牌子上明明印着“厉元朗”的名字却不见这位厉市长的真身。
会期持续一个星期所有议程有序进行。
就在结束的当晚徐光水坐在邝早辉家里神情忧郁的端起酒杯倾诉心里话。
“早辉你别嫌我絮叨以你分析厉市长还能不能回来?他这一走前前后后二十几天依旧没有消息我这……心里没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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