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声刚落,一道寒光就划过朱志龙的脖子,瞬间又旋转了回来,停在了茶几上,却是一个茶杯的杯盖,上面还带着一丝鲜血。
朱志龙整个人顿时僵硬,他瞳孔大张,浑身如筛糠般颤抖。
半晌,他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摸到了一手的鲜血。
“没死,我没死……我不想死,饶命啊,我不想死!”朱志龙竟然被吓破了胆,崩溃大哭了起来,整个人瘫在了地上,裤裆湿了一片,尿骚味飘了出来。
朱仁忠下巴的白须不断抖动着,彻底失去了侥幸的幻想。
刚刚叶云霄动都没动,那茶杯盖就闪电般割破了朱志龙的喉咙,这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为啊。
难怪身为修士的陈道行像仆人一样站在他的身后,罢了,认命吧。
朱仁忠整个人佝偻下来,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志龙啊,不要怪爷爷,要怪就怪你得罪了我们朱家得罪不起的人。”朱仁忠走到朱志龙跟前,颤声道。
“不要啊,爷爷,不要……”朱志龙意识到了什么,惊恐大叫。
但随即,朱仁忠一脚踹在了朱志龙的裆间,有什么东西破裂的声音响起。
朱志龙大张着嘴巴,五官扭曲,仿佛一条离开水而缺氧的鱼。
随即,他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叶云霄内心毫无波动,他站起来,一步踏出,整个人就消失在房间里。
……
“废物,简直就是废物,谢老弟,你不是说朱家不好惹吗?怎么连个叶云霄都搞不定。”徐浩在香格里拉大酒店另一个套间里,正大发雷霆。
原本,他是想等朱志龙的人将安若溪掳来,然后他顺势截胡,享受了安若溪的身体,再把一切都推到朱志龙身上。
随即便坐山观虎斗,岂不爽哉!
但这个美梦又如同泡沫般破碎了,这让他感到愤怒和挫败。
“是陈家出面了。”谢子安无奈道。
“叶云霄这个废物,到底做了什么让陈家欠下了这么大的人情。”徐浩低吼道。
“谁知道呢?在江城这一亩三分地,如果陈家要罩着叶云霄的话,还真没有人敢动他。”谢子安道。
“我还就不信了,我徐家在龙江省十大豪门中吊车尾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让别人重新认识了,就拿这陈家开刀好了,等解决了陈家,看还有谁能护住那个废物。”徐浩似乎做出一个决定,狠厉道。
……
叶云霄从幼儿园接了女儿回到家,却发现往常叽叽喳喳,嘴巴没有一下停的叶朵儿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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