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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史运心生不满,没有株连你们,就替皇帝佬儿开脱啊!也不招呼童仁堂,自顾自喝了一大口酒,道:“冤杀爷爷,老子就是不服!纵然不能报仇,老子一辈子也不认他狗屁皇帝,不保他的狗屁天下!”
童仁堂觉得说不清,向亲不占理,占理失亲戚,遂岔开话题道:“你的功夫已属上乘,是一直呆在山上呢,还是另有打算?四通镖局在益州有分号,要不你考虑考虑。”
苟史运摇摇头:“侄儿呆在这里挺好的,教儿、理儿倒不妨去一个,跟您老历练历练——对了,他俩咋回事儿?”
“俩兔崽子劫镖呢。”童仁堂权当笑话讲了经过。
苟不教先是拦路,镖师们举起四通镖局的旗子,苟不理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试试功夫再说。亮剑一战,十招败退,护镖的人,只要货物安全,不愿杀人伤人。俩小子抄近路前方埋伏,二次拦路,苟不教问官货民货,答曰官货,苟不理说官货不义之财,还得劫,不然留下美女镖师陪他练剑——童心圆红颜大怒,率人将他俩生擒活捉了。身体绑住嘴不闲着,藤条抽打后,审出童古贤三个字来……
苟史运醉眼惺忪,心道,俩小子哪是劫镖,看人家姑娘漂亮,找抽去了,看来,得托人说亲赶快成家了。
童仁堂打哈欠,说歇息吧。苟史运亦觉天晚,吹了蜡烛,和童仁堂分床而卧。
刚合眼,忽听外面喧哗震天、嘈杂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