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起反复,童心圆便轻拥苟不理,脸颊上亲了一口,猛然发现,苟不理其实挺英俊的,浓眉大眼,鼻直口方,微黑的脸膛,新增了隐隐的剑气。
苟不理像叫花子捡到金元宝,又惊又喜,傻乎乎笑着,断片了。
后生拉起穿皮草的女子,走了,众人都散了。
苟不理来拉童心圆,童心圆甩开手,自顾自先行……
晚饭后,苟不理借口讨教招式,进了童心圆的房间,二话不说,抱住“梆”地亲了一口。
童心圆猝不及防,“啪!”一个大耳刮子就过去了。
苟不理“唉哟”一声蹲到地上:“我的牙!”
半边脸都肿了!童心圆发觉下手太重了,拉他起来,察看哪颗牙掉了。
苟不理回脚把门带上,紧紧抱住,直接亲嘴。
童心圆又羞涩又气恼,又惊讶又刺激,五味杂陈,却不敢出声,挣脱开,抬手再打——
苟不理伸把攥住了,攥得牢牢的,低低说:“你亲我了,我才亲你,这叫饶本儿。”
无赖!童心圆暗骂一句,也低低叱责道:“那是救你,懂不懂?不知好歹!”却也不耍横了。
苟不理搂着她,附耳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字假了,老天打雷把我劈死!你要生气,想打就打吧。”松开手,有些哽咽。
童心圆坐回椅子里,眼泪簌簌落下来……
苟不理慌了,抬手要抽自己嘴巴。
童心圆拦住了,拉近让他蹲下,抚着脸问:“还痛吗?恼我吧?”
苟不理答:“不痛——我哪会恼你?打死我,我想的还是你。”
童心圆找来消炎药,轻柔地涂抹上去,抹好了,催促苟不理快走,孤男寡女的,影响不好。
苟不理指了指脸:“他们问起来,我说啥子?”
童心圆想了想说:“蝎子蛰的。”
“哪有蝎子?”蝎子喜暗怕光、昼伏夜出不假,但蝎子已入蛰冬眠,来年惊蛰以后才出蛰。
“撞门上了。”
“撞门上了?撞半拉脸?我二傻子啊?”
也倒是,童心圆托腮想辙。
苟不理献计:“我出门跟人打一架吧?”
“不行!”童心圆断然否决。镖局戒律,不可惹是生非。“他们睡觉前,都干些啥?”她问道。
“打打牌,下下棋。”
“这样吧,咱俩去后院练剑,晚一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