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被仇家报复,路过却没看自己的母亲,等到他从京城回来,只看到了茅屋的灰烬,和老母亲的孤坟。”
妻子和母亲相继被害,已经让唐甸博悲痛万分,幸好几年以后遇到了当年唐甸博救的官妓,二人产生了情愫,两个伤痕累累的人终于要走在一起,相互舔舐伤口的时候,官妓又被侮辱也香消玉殒了。连续这几日的挫折,让唐甸博对权利巅峰上的人产生了痛恨,他恨那个让自己连后补的散官都当不成,他恨!他恨平安侯侮辱了自己生命中那道明丽的光芒,他恨!他恨那些功勋世家,凭什么他们出生以来就承继爵位,而自己十年寒窗苦读,却只能换回来家破人亡的局面。
表面上,唐甸博接受了先皇当时的任命,做了知府之后励精图治,不贪污不浪费,不剥削,为民除害,人人称道。其实,每每夜里,唐甸博都恨的要命。所有,他偷偷的笼络人心,招兵买马,又培养出很多探子和死士,就想着有一天能让那些人也能尝一尝自己曾经受的苦。
“原来是这样。”玉菀唏嘘:“哎,这唐甸博也是可怜啊。”
“不!”穆宣正色:“他的经历确实让人同情,他是可怜,但是这并不是他用活人做实验,逼宫造反的理由。山西这一年,人人自危,百姓们都因为害怕四处逃离,农田没有人耕种,逃离家园,民不聊生。而唐甸博造反,幸好发现的及时,要不然,会有更多人会因为这件事而遭殃,大炎一定会元气大伤,边境的游民向来对大炎虎视眈眈,后果不堪设想。”
玉菀点头,是自己妇人之仁了,确实不敢给迫害者找借口,那样,受害人就太惨了。
“还有许嬷嬷。”穆宣接着说:“许嬷嬷的父母已经不在了,这次的事情,许嬷嬷的哥哥嫂子也受了感染。许嬷嬷赶到的时候,就剩下了许嬷嬷的侄子侄女,许嬷嬷正在处理自己哥哥嫂子的后事,相信过不了几天就能回府了。”
玉菀听说许嬷嬷没事,心中也放心了:“明日玉菀派人给许嬷嬷送点银钱,再派几个丫头过去,许嬷嬷家里遭受这些,年岁又大了,还要有人帮忙才好。”
这倒是穆宣没有想到了,就将玉菀又甜甜腻腻的夸了一通,直夸的玉菀有些不好意思。
“对了,你还没有跟我说卿尘道长的事情呢?”玉菀转移话题,再被夸下去,玉菀都开始飘飘然了。
“说起来卿尘道长!你那么关心人家干吗?”穆宣醋意十足的问道。
“既然是王爷的朋友,玉菀自当要照顾要啊。”玉菀眨巴着眼睛。
穆宣装作生气,玉菀便用水到处乱洒,二人玩的不亦乐乎。
沐浴更衣完毕,穆宣只穿着一层薄薄的寝衣躺在床上,见玉菀还在忙前忙后。拉着玉菀,将玉菀头上的钗环卸下:“来,陪着爷睡一会儿。”
玉菀昨天晚上也是半夜没有睡觉,这会儿也有些困了,便从善如流的爬上床去。穆宣的怀里抱着暖和又软软的身子,闻着玉菀身上的馨香,困意袭来。玉菀感觉到前面附上了穆宣的手背,玉菀的心中有些紧张,毕竟上一次给自己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弄得自己第二天差点没有起来,中午还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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