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肋巴扇上。
卫子航这一刀,把它大半个脖子都切断了,这一甩,将颈骨彻底折断只剩一层厚皮连着。
大野猪倒地气绝,卫子航上前开膛破肚扒皮,别说野猪皮了,就算是一般养殖用来繁殖的老母猪皮都又臊又硬没法吃。
肋排、两大两小四个肘子,能要的也就这些了,也有一百多斤。
其实野猪肉特别是这种大野猪真的不好吃,老母猪肉都有臊气,何况是这种山林中的野牲口?
但是城里人就好这一口,都想吃个新鲜。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其实最值钱的还是野猪肚,这玩意在野外什么都吃,就算不小心吃到有毒的东西也不当一回事,就靠这副猪肚来化解毒性,所以焙干的野猪肚,是治老胃病的绝配。
连肉带肚算计一下,能卖个四五千块,比挖药材来钱快。
但是,这山里头,连麻雀都特么是保护动物,捕杀超过二十只一样要被拘留罚款,何况是野猪。
恰逢其会,偷摸的搞只野猪还是没问题的。
这东西繁殖快,再加上被保护,数量直线上升,年年下山祸害庄稼,偷摸打死的不知多少,民不举官也懒得究。
要是大张旗鼓地盗猎,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卫子航用树枝子做了个爬犁,把猪肉装好,再看看这片被祸害得不成样子的五味子,心中叹了口气,自己想在野外环境下,用木牌星光催生的主意算是落空了,恶客太多,自己也不能天天在老林子里守着。
拖着爬犁刚要走,一声奶里奶气的叫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只猞猁崽子一条前腿断了,好像还有内伤,躺在草丛里,鼻子都冒着粉红色的血液。
看着这只猞猁崽子无助的样子,卫子航不由得心生怜悯,当初自己父母离去后,他跟妹妹像极了这只失去母亲的小崽子!
卫子航把猞猁崽子抱到爬犁上道:“你跟我回去,明天木牌的星光下来,我给你熬点药试试看,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的运气了。”
卫子航回了家,把小猞猁安顿好,然后驮着野猪肉进了镇里,本想先把猪肚给苏醒送去,但是一想到之前她那副清冷保持距离的模样,还是叹了口气,强行止步。
猪肉卖给了饭店,一百多斤的肉卖了四千五百块,猪肚卖给了药材收购站的老黄,足足一千块,一趟就五千多的收入,卫子航已经很满意了。
把钱收好之后,他本想给潘红霞打电话问问在哪,两人处对象就算闹矛盾也不能老死不相往来吧。
刚刚把破电话摸出来,就见水凌抱着孩子匆匆而来,看到卫子航的时候赶紧迎了上来道:“小卫,我们错过了上一趟客车,包车又太贵了,你能不能用摩托送我们娘俩到县城坐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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