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拐到东欧或是西欧那边去当小姐了。”
蒋民念念叨叨,满心怨念地往商店后面走,胖店主只说了一声小心也就不再言语了。
人家借他的地方开赌盘,要说他没拿好处,打死都不信。
但是他能说两句关心的话,已经很厚道了。
到了后面,是一片用彩钢瓦搭起来的棚子,还挺宽敞的。
至于冬天会不会冷,赌红眼的赌徒是不会在乎这个的。
大棚子里头聚着几十号国人,有下场开赌的,还有没钱围着看热的。
一帮彪悍的大汉露着纹身,或是现场放贷,或是维持秩序,也就是所谓的看场子的。
蒋胜利抱着脑袋蹲在角落里头,身边还站着两个大汉,不时地还会踹他一脚。
卫子航跟前清余孽、海外致公堂的高手都交过手,再看这些顶多气血充盈一点的普通人,一点兴致都提不起来。
“老蒋,要不要把卡尤金他们叫来?咱也当回狐假虎威的二鬼子。”卫子航笑道。
蒋民赶紧道:“你可千万别的,真干出这事来,我在这里可就没法混了。”
卫子航点了点头,出国打工的人,有不少人身份都见不得光,所以最不愿意经官。
而且,大家背井离乡的,多多少少牵连着都有一些亲戚关系,渐渐地遇事不经官便形成了一条潜规则。
而潜规则是最难破坏的,无论谁坏了这个规则,都要被孤立,甚至是联手打压。
蒋民只是一个跟人合伙搞修理厂的小老板,吃不住这种压力。
这时,一名大汉走了过来,向蒋民道:“你侄子输的钱不算,欠了我们三十万卢,加上利息,一共四十万,你看怎么付款?”
蒋民气得咬牙切齿,上去就踹。
蒋胜利抱着脑袋一个劲地叫着叔我错了。
蒋民心里疼得直滴血,四十万卢啊,差不多一比十的汇率,相当于四万多块啊。
他是搞实业的,每一分都是一个汗珠子摔八辫赚来的,四万多也够叔侄俩忙活两三个月了。
蒋民的双手哆嗦着要掏钱,卫子航突然伸手拦住了。
蒋民吓了一跳,赶紧道:“小卫,卫哥,我叫你卫爷行了吗?咱花钱消灾,可别给我惹祸啊。”
卫子航笑眯眯地从兜里掏出几千卢来,晃了晃钱道:“我赌两把总行吧。”
那名大汉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一摆手笑眯眯地道:“我们干的就是这个买卖,怎么可能不让人赌,祝你多赢点。”
蒋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