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老父子二人看着药炉中神奇的一幕，除了惊讶就剩下感叹了。

可是过了许久，那些五色小旋涡仍然不见成形。

汪老微皱着眉头道：“不对呀，这是……药性相冲了！”

话音刚落。

崩……

一声脆，其中的一个五色小旋涡突然崩开，紧跟着与它对应的另一个旋涡也迸了。

迸得卫子航一脸都是，起了一个个小水泡，险些把眼睛迸瞎。

“有点意思！”

卫子航咬着牙道，然后举起药炉，一脚将支架踹碎。

“熬不住，我还炼不住吗！”

卫子航说着，向汪老一摆头，“给口水。”

汪老赶紧拿了一瓶子水过来给卫子航灌了一口。

卫子航含着这口气，闷哼一声，重重地在药炉上一拍。

昂……

一声闷响，里面的小旋涡一震几乎要散了，但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居然融合了一点。

紧跟着，药炉出现道道崩裂，然后里面还呈液状的五色小旋涡飞了出来。

“噗……”

卫子航一口水喷了过去，在这水中，还夹着淡淡的血色，那是卫子航把舌头咬破了一点点，以元阳之力逼出的一点舌尖血。

说来也怪，原本呈现液态的小旋涡，在落地的时候，居然发出固体撞击的轻响声。

一颗颗浑圆的药丹满地乱滚，足有数十颗。

老汪父子啊哟地叫着，都知道卫子航以炼药手法弄出来的药丹是好东西，每一颗都价值连城，可舍不得丢了。

一对老父子趴在地上四处乱抓，居然一颗不拉地都拢了回来。

老汪半趴在地上，双臂圈在身前犹如护食之犬，然后小心地把圈回来的药丹用衣服兜着。

把东西放好之后，才捡起一颗来细细打量着。

药丹呈五色盘旋之态，而且还是半透明的呢，在药丹的中间，居然是暗灰色，形成混沌。

放以鼻下抽了口气闻了闻，老汪发出一声长长的轻哼，简直就像最后喷涌的那五秒似的。

“五行之气犹如利剑破关而入，五脏开窍宛如新生，好丹，好丹，简直就是五行灵丹啊。

卫爷，不如送我两颗？说不定能多活几天。”汪老笑呵呵地道。

为了这上好的药丹，老汪也放下脸皮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