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子将来如果也能这么孝顺,那她怀孕吃的苦头都不算白费了。
何妃终究架不住儿子的规劝,但她提了条件,道:“我病况如何,可否让敦愚王妃单独给我说?”
皇甫令尧第一个不同意:“不能!”
不管何妃的病是不是见不得人,关键他媳妇儿不能“单独”!
要是在王府里,他还可以安排,把大猫牵过来。
但这是别人的地盘,不能让媳妇儿冒险,一根头发丝的危险他都不会允许!
“二皇兄……”皇甫晔蹙眉,道:“你这是不是太过小人之心了?我与二皇嫂无冤无仇,难不成还会害她?”
“表面上看无冤无仇,不代表不会出事!”皇甫令尧还真的不怕直说:“这种事我可是见多了!小六儿,你自己平日里不在帝京不晓得这些勾心斗角,我却吃了太多亏!”
“这……”皇甫晔没有办法。
他常年不在帝京,接触的都是武将士兵,全都是大老爷们,他纵然在军事上心思也挺深,善用阳谋。但后宫这些阴私,他还是不太了解。
何妃虽然不参与宫斗,公主出身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本宫知晓敦愚王忌讳什么,这点你倒是不用担心。”何妃见不得自己的儿子这般被人为难。
他一番心意是为自己,她却让他难做,做母亲的哪儿过意得去?
她又朝柳拭眉看去,道:“罢了,便在此处吧。有劳敦愚王妃为我诊脉了。”
柳拭眉点点头。
这边开始诊脉,兄弟俩也消停,没有说话。
皇甫晔将心思放在了母亲的病况上,自然也不会与皇甫令尧再多说什么。
诊脉结束,柳拭眉脸色没什么变化。
她说道:“何妃娘娘并不是什么严重的病,开一些药,疗养个把月,就差不多了。”
因为方才何妃说想要私底下说,她也就不把病情宣之于口。
反正,尽管治疗就是了。
皇甫晔一听,肤色略黑的脸上露出轻松的神色:“那就好,但请二皇嫂开药。”
柳拭眉看了一眼何妃,连翘已经将药方笺子取出来,笔墨伺候。
等着柳拭眉开药的功夫,皇甫晔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这到底是什么病啊?为何莫太医开的药,总是没用?”
柳拭眉写了一个药名,看了一眼何妃,不动声色地道:“医者,治病救人是一门学问,并非是神仙法术。治疗治疗,治在大夫、疗在病人。大夫负责开药,病人负责喝药,相处配合才能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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