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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升笑话她:“我就说拭眉不会有事,叫你不要急。这一路上,你那双手跟剪子一样,差点把手帕都给绞碎了!”
张妙蓁给了他一个瞪眼:“难道你不担心?”
但,没什么威势,跟打情骂俏差不多。
梁升不说话,回了她一个眼神。
慕将离进入正题,道:“先查查那神秘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梁升点点头,道:“对。他的身份如此神秘,天牢里的卷宗都没有记载,但我想……有一个人,肯定是知道的!”
这个人是谁?
众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有了答案——皇甫权!
皇甫权一定比谁都清楚,关在天牢内牢中牢中牢的神秘人,究竟是谁。
甚至,还是他亲手关的、也是他亲手抹煞了那人的所有身份痕迹!
“难不成,要去问圣上?”张妙蓁感觉不太靠谱。
柳拭眉也肯定:“圣上不会说的。不过,一会儿我过去给他诊脉,可以试试看提一嘴。我男人被关进了天牢,我若不跟皇帝求情,似乎也说不过去,对吧?”
她知道求情是求不来的,但求不来就算了吗?
自然不能!
慕将离朝舒君看去,道:“舒君,敦愚王不在,去了圣上那边,你得护着点儿你师父。”
舒君还是那副面瘫美少年的样子,但是很乖:“我知道的,师伯。”
未久。
柳拭眉来到长安宫,还没有开始诊脉,她就跪了下去!
“圣上,臣媳斗胆为敦愚王说情,他是被冤枉的!”
皇甫权捏着明黄色的帕子,捂着嘴咳嗽了几声,反问:“你的意思是,他没去天牢?”
柳拭眉抱着肚子,垂头说道:“不,令尧他确实去了天牢。”
“虽说他与四皇子一贯不对付,不说兄友弟恭。但刚刚丧了大皇子,四皇子又遭遇了这样的事,令尧最近很是感伤。”
“最近,他夜里常常睡不着。昨夜,跟臣媳说要去探望四皇子,臣媳自然不会阻拦。”
“至于为何贼人在这时候劫囚,臣媳自是不知,恳请圣上明察秋毫!”
她这么大的肚子阻碍,没有办法磕头。
只是跪着,已经很辛苦了。
但皇甫权没让她起来。
本身就对皇甫令尧这一胎不太能容,若是柳拭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