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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倜傥,妖而不媚、艳而不淫。
许是南方比较炎热的关系,他这人衣裳也都不肯好好穿,腰间系带松松垮垮的,露出了锁骨和小半片胸膛。
是很勾人没错,但——
叫强迫症看见了总忍不住想给他拴好!
还有一点,他很有撩人的魅力!
张妙蓁在他家里养病,吃人家的住人家的,戒备和距离感,是自我安全的需要。但不失礼于人,是做人的基本准则。
因此,张妙蓁还是得与他接触、交谈的。
邵远外在撩人,说话也很会撩小姑娘开心,可,不包括张妙蓁。
以前张妙蓁有所属且不谈,如今她一个失忆的人,警备心特别重,完全不受他的撩!
几日下来,张妙蓁的病逐渐好了一些,就剩下了咳嗽和流涕。
平时里两人的交谈,除了邵远给张妙蓁说一些她家里的情况之外,她也会主动询问。
譬如——
“我总有感觉,你好像还隐瞒了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张妙蓁看着不太规矩地斜倚在水榭围栏上的邵远,问出了缠绕于心的问题。
对上邵远扬起的眉毛,她一字一句地问:“你只说了的娘家的情况,从来不曾提我夫家,对吧?”
邵远一怔:“夫家?”
张妙蓁看着他,斩钉截铁的说道:“对,夫家!”
她出身于书香门第,脑子里全都是家里人对自己的敦敦教导。她可能不太记得人了,但诗书礼仪刻画在心。
倘若她不是已经成婚了的话,又怎么会并非完璧之身?
没错!
本来她自己并没有想到这种事,而是昨晚做梦,仿佛梦到了一些旖旎羞人的片段。
以她现在没有记忆的情况来说,不至于有什么特别害羞的。
但她是特别给自己的身子检查了一番,发现自己并非完璧,以她的出身、张家的教养,婚前失身,家里人怕不是要打断她的腿?
邵远似乎有些意外,张妙蓁又道:“你为何不提?难道,身为我的好朋友,邵公子你不知道我嫁了人?”
不等邵远吭声,她又问:“我可有孩子?”
邵远:“……”
他心里不太愉快,隐瞒是一回事,但不至于骗她。
锋利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说道:“没有孩子,不过……确实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