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梦伊也是普通人家,盛云廷死后,她彻底的被盛母赶出了盛家,再也没有机会进入上层社会。
我也一样,我无父无母,没有任何背影,如果不是盛云廷,我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触那些上流人士。
盛云廷是唯一的纽带。
时梦伊觉得我有机会去参加,但,我又哪里来的机会,盛母那般厌恶我,根本不可能给我机会进入那所谓的欢迎会。
再者,就算我去参加欢迎会,对我来说又有什么用,一场欢迎会并不能让我接触到云廷的遗嘱。
不过……
一个念头忽然的闪现在我的脑海,如果是欢迎会,那么盛母必定是想向所有的商界名流介绍这个新来的总经理。
要是盛云廷活着,盛云廷一定不会坐视不理,他怎么能让盛母堂而皇之的把盛氏送出去。
也许,那种场合我能够再次见到盛云廷,盛云廷还活着,那遗嘱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想到这里,我点头同意,我说,“好,我会去。”
时梦伊的声音幽冷,她说,“宋茫,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我挂断电话,整个人陷入沉思,我得想办法去盛家老宅,我得拿到邀请卡。
我的脑海里仔细的盘算了一下能拿到邀请卡的人,奈何这些年里我一直专心在医学上,对盛云廷曾经的那些商业伙伴真的知晓的太少。
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席若深。
可席若深早已告诫过我不要再管遗嘱的事,让我最好回到新加坡。
我该用什么借口?
我思考良久,还是动身去了医院找席若深,无论如何,我得去试一试。
江书奕仍旧谨遵江书馨的吩咐跟在我身旁,进入席若深的办公室前,我让江书奕就坐在回廊的椅子上等我。
他乖乖的点点头。
见我要进门,又拉扯着我的衣袖,抬着清澈的眸子望着我,“茫茫,不论若深哥说了什么,你都不要太伤心。我跟我姐一直在你身旁。”
他以为我还是在纠结盛云廷活着的事情,以为我特意来找席若深确认。
其实,我最不想的就是跟席若深确定这件事。
我应了一声,“嗯。”
想了想伸手摸了摸江书奕的头,我说,“谢谢你。”
真的,很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
真的,很抱歉不能给你什么。
我敲门进入,席若深正在整理病例,今天没有手术,他没有那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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