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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叫我。”我轻轻的说。
“……好。我只是……”江书奕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他最终紧闭起嘴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有些时光,有些人,有些称呼,是其他人无法介入进去的。
……
席若深过来给我检查身体状况。趁着江书奕出去买东西的时候,病房里只有我和席若深两个人。
席若深说我左手的手腕伤口隔得太深,伤了筋脉,大概以后都不能动手术刀了。
这话意味着我以后再也不能成为一个上手术台的医生。对一位医生来说,手就是不可或缺的工具,我那么多刀下去,手自然是废了。
是我自己亲手毁了自己的医生生涯。
席若深沉沉的喟叹一声,“宋茫,你怎么这么傻。”
傻吗?
我才不傻。
你看时梦伊,那个小姑娘,那个跟盛云廷不过是只有交易关系的小姑娘,尚且为了盛云廷不惜一切,那我呢?
我一直以来就只是做个缩头乌龟而已。
我不傻,我只是懦弱。
“其实,也怪我。”席若深自责道,“那天晚上,我就发现你了不对劲。当时我以为是自己多想了,没想到你真的会……”
他的神情里充满了懊悔。
那天,他说我不对劲。
但他真的没有什么好愧疚和自责的,我只是选择了我本该要走的路。
况且,我本身就是一个孤儿,无牵无挂的,没有孩子,丈夫也走了,留在这个世界上确实没什么意思。
我淡淡的启唇,“不,谢谢你。只是,你们不该救我。”
“宋茫,是云廷要你活着。”
“对啊,他既想让我活着,又想让我幸福。他自作主张的做了那么多事,可是呢,你看看我,我并没有多快乐,也没有多幸福。”我瞧着席若深,我的语调仍旧是云淡风轻般的淡然,我的眼眶却溢满了悲伤。
我的垂着眼眸,余光落在我的戒指上,“所以,他凭什么决定我的生活方式。如果死能够让我快乐,那我为什么要这么痛苦的活着?”
“宋茫,你……!”
“我不会活着。”
我要找到戒指,告诉我,接下来还要怎么死才好?
割腕太疼了。
我不想这么疼,我想要轻松点死,等到了下面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