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晚苦苦的求乔母未果。
挂了电话抬手抹去面颊的泪,深吸一口气,打算重新进入酒席。
人总得面对一些不想面对的事情,人必须要坚强,要守护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比如说乔父的财产。这是乔母教会乔晚晚的道理。
彼时,没有人告诉乔晚晚,人有时候也可以逃避。
彼时,她遇到了一个叫顾子延的男人。
因为在树下蹲的太久,加上酒精的作用,乔晚晚起身的时候一个没站稳,一下子倒在了旁边的香樟树上。
白皙的皮肤擦过粗糙的树干,她疼的蚊子般哼哼了两声。
不争气的眼泪又落下一滴。
大约觉得这树都在跟她作对,怒意上涌,她抬手捶打着树,像个疯子似的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树跟你有仇?”
有人的声音低低的从乔晚晚的头顶传过来,带着冷冽的,调侃的,几分轻柔的语调。
乔晚晚停止了动作,觉得几分丢脸,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还从未做过这种有失脸面的举动。如果被熟人看到了,再告诉乔母,她又免不了被一顿臭骂。
乔母是绝对不允许她在外人面前表现出软弱的一面的。
她默默的低下头,打算不动声色的重新回到包厢去。她出来的也太久了,时间再久点,怕其他人会说闲话。
她还想着帮乔父拿下一单生意,证明自己的实力。
她未置一词,从他身旁径直的走过,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偏是他轻轻的笑了一声。
那笑声就那晚的夏夜的风一样,夹着凉爽的气息,将醉意满满的她吹得几分清新。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乔晚晚蓦地顿住,回过头。
这才看见了站在树下的顾子延。当时的顾子延也不过二十五,意气风发,整个人看起来温润的很,偏是眉眼间又带着一种凌厉感。
若是不笑,还给人肃穆的,难以接近的感觉。
但他当时那个笑,在乔晚晚的眼里,就像是一束光打在了乔晚晚的心里。
乔晚晚的脸颊渐渐的染上了一层红晕,她愣了一下,匆忙的扭过脖子朝里头走过去。她压住自己的胸口那颗跳动不已的心,觉得这酒精醉了她的心。
乔晚晚以为她跟顾子延也就这一面之缘了。
她以为这个小插曲会很快的过去。
但她没想到,在她进入包厢没多久,包厢里又来了一个人,此人正是顾子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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