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个臭小子!那神仙醉五贯一升,是我们这些糙汉能喝的?”
孟父虽然没喝过神仙醉,但显然也是有些见识的,他指着自家儿子,没好气地笑骂道。
“嘿!谁说爹爹就不能喝了,先生以前说过,人人生来平等,之所以受到的待遇不一样,那是后天没有努力造成的!孩儿总有一日,可以让爹你每天都能喝到神仙醉,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孟文浩坚定地说道。
“哈哈!我儿有志气!爹爹这辈子最骄傲的事情,就是生了你这么个儿子!坊里胡员外家有钱又能怎么样?他儿子可没我家浩儿有本事!”
孟父闻言,并没有批评儿子吹牛皮,他胸中豪气顿生,哈哈大笑道。
“浩儿,你这次月考考的怎么样?娘听胡员外家的公子说,你们算学馆现在在国子监的地位越来越高了,这次月考好多其他学馆的学生都在关注着呢!”
孟母脸上泛出一丝淡淡的喜悦,笑问道。
孟文浩从地方州府的学馆,一路过关斩将,考进国子监算学馆,本来已经非常不容易,孟母之前也觉得非常满意,但是人都是有贪心的,孟文浩考进算学馆后,孟母想的却是儿子要能继续考进更高层次的四门学馆就好了。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算学馆如今的地位竟然一下子水涨船高了,似乎要有超越其他学馆的趋势。
孟文浩听到母亲发问,他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早上考试时的情形,他沉吟片刻,答道:“娘,孩儿觉得自己考的还可以,至于能不能考到第一,只能看造化了!”
他看了看孟父端着的酒碗,接着道:“要是能考到第一,按照我们算学馆的制度,到时候孩儿就可以带着你们免费去醉仙楼大吃一顿了!不过等到成绩公布的那天,爹爹怕是已经出海了………”
屋内的气氛一时又变得有些沉重。
“呵呵,你这婆娘真没意思,吃饭吃的好好的,问什么考试成绩。咱家浩儿的成绩啥时候让我们操心过?”
孟父拍了拍桌子,瞪了孟母一眼,他又看向孟文浩,语重心长地说道:“为父到时候虽然不在家,但是你可以带着你娘跟丫丫一起去啊!这些年来,咱们一家人吃糠咽菜,趁这次改善改善伙食也不错!丫丫不是最馋那什么啃的鸡吗?这回就让她吃个够!浩儿,男子汉大丈夫,岂能作小女儿姿态!爹爹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是却知道离合悲欢不过是人间常事,男儿应当心存四海,岂能天天在意这些家长里短?”
“.......是,爹,孩儿知道了!”
孟文浩本来想反驳,但犹豫片刻,还是闷声应道。
“呵呵,爹知道你们都在担心,其实大可不必,这次出海,冯老板给我们每只船都配备了一个指南针,即便是遇到了大风浪脱离了队伍,也能凭借着指南针找到方向。”
孟父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一个精致指南针,正是奇趣阁工坊出品,孟文浩对这东西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