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一事需要劳烦大将军!”
“你说!”
段志玄脸上浮现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他点头道。
李泽轩这才开口道:“其实末将此来,是为了戊字营将士们的军粮而来。听孙校尉说,月余之前,乙字营副将陈大同带人来戊字营伙房抢夺生肉,孙致平理论无果,后来丘将军提议让军中五大营互相比试一番,实力最弱的,每日便只提供一顿肉,最终戊字营便成为了这倒数第一,直到现在,营中将士们每天也只能吃一顿肉食,敢问大将军,不知可有此事?”
闻言,段志玄这才得知李泽轩来找他的真实目的,他不由皱了皱眉,道:“上个月老夫忙于朝中政务,经常不在军中,营中军务大多都是由行恭在处理,但这件事情,后来老夫也有所耳闻,只不过当时赌约已成,老夫也无能为力!”
李泽轩正色道:“大将军明鉴,当时戊字营将士皆是从京城其他卫所中刚刚调入玄甲军,他们彼此之间甚至都互不相识,而其余四营中,皆有一部分以前玄甲军的老兵,对于戊字营来说,这场比试本来就不公平,赌约又何以作数?”
“呵呵!李参军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李泽轩话音落罢,这时帐外走进来一人,正是丘行恭,他来到李泽轩近前,先是朝上面的段志玄抱拳行了一礼,然后对李泽轩道:
“当初的赌约,戊字营的将士们可都是自愿同意的,未曾有人逼过他们,总不能因为最后戊字营落了个最后一名,便不认这赌约了吧?市井无赖尚且知道认赌服输,李参军莫不是要让戊字营的兄弟们连市井无赖都不如?”
又是这个老YB,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李泽轩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道。
对于丘行恭,他真是恨得牙痒痒,他本不想跟丘行恭争什么的,但丘行恭却一直对他紧紧相逼,这就让他心里非常不爽了,李泽轩的做人准则便是,你让我不爽了,那我一定也让你不爽,有些东西它原本是不想争的,但如今却是不得不争了!
“哼!丘将军这话说的当真是漂亮,但这件事情的起因是乙字营副将陈大同带人抢夺戊字营军粮,丘将军不会不知道吧?”
面对丘行恭这个老YB的胡搅蛮缠、颠倒是非,李泽轩冷哼一声,说道:
“都说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玄甲军中皆是血气方刚的好男儿,受此大辱的情况下,纵然明知那场比试对他们不利,他们又怎么可能不会答应?丘将军跟末将说愿赌服输,那末将倒是想问问丘将军,当初孙致平向大将军禀告陈大同私扣戊字营军粮的册子为何会被无端截留下来?而且末将听说这陈大同乃是丘将军的远房亲戚,所以这件事情中,丘将军是否对陈大同暗中有所庇护?”
“住口!”
原本胜券在握、等着李泽轩灰头土脸溜走的丘行恭,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厉声大喝道:“竖子空口无凭,安敢污蔑老夫清白?你可知在这军中,诬陷上官,该当何罪?”
前些天他可是刚被李二罚了军棍,若是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