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差又不怎么喝酒的人,这幅提心吊胆的样子,好像季盛夏买的不是啤酒,是什么五六十度的白酒。
如此的谨慎。
手中的纸牌被一张张放到桌面,像已经坍塌的多米诺骨牌,一张叠连着一张。
季盛夏又收了几张牌,看了眼颜凉时和他面前似乎很久都没有动的啤酒,“你不喝吗?”
她都已经开了第二罐。
颜凉时放了一张牌,继续着游戏的进度,季盛夏也跟着放牌。
颜凉时淡淡道:“我酒量很差,三杯倒。”
季盛夏大概是连着收了几轮牌,也可能是一罐啤酒下肚就开始兴奋了,她听颜凉时这么说,没忍住轻笑出声。
还收到了颜凉时的冷淡一瞥,似乎在说“这又什么好笑的,你酒量很好吗”。
两人手中的牌还在不断地在桌面上跟叠,颜凉时漫不经心地道:“我十六岁那年和梁辞一起考上了星城大学的医学部。”
之前还无情放牌的季盛夏动作也慢了下来。
她竖起耳朵,还没有忘记今天预备的有“聊天”的环节,她晕乎乎的,只觉得颜凉时真配合,不用她想半天也不知道要用什么开启话题。
季盛夏声音和手上放牌的动作一样慢了下来,“然后呢?”
颜凉时的回答十分言简意赅,“庆祝,喝酒,醉了。”
季盛夏一下停止后背,一手拍在了桌子上,“十六岁还没成年,梁辞怎么能带你喝酒?”
她的神色语气还有动作,都多了几分和平时不同的顿感。
纵使颜凉时再低估季盛夏的酒量,也没想到会浅成这样。
颜凉时顺从地点头,“你说的对。”
他跟着应道:“当时梁辞也惊了。”
没喝多少就醉了,放在谁身上,看到也会惊。
季盛夏看着颜凉时,莫名其妙地就笑了。
她把自己新揭的那张牌往桌上一放,一张J,她笑着:“前面这么多牌都是我的了。”
颜凉时打量着她,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恐怕今天听不到季盛夏说的那件事了。
但她开心就好,也许A哥之前发给她的“喝酒聊天”这种方法,对她自己同样有效。
颜凉时帮她一起收着桌面上的牌:“嗯,你都拿走吧。”
但季盛夏还不忘问颜凉时刚才说的那件第一次喝醉的事,“然后呢?”
“然后?”颜凉时似乎笑了一声,重新在刚被季盛夏收完牌的桌面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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