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泽轩来到桌前,坐了下来,一边端起饭碗往嘴里扒饭,浑不在意地说道:“爹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人都说子随父相,您这么损你儿子,不就相当于损您自己吗?”
李夫人和叶老太闻言均是忍不住掩嘴轻笑,李京墨却是被气的吹胡子瞪眼,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你个臭小子!现在是翅膀硬了,敢拐弯抹角地骂你爹了!看我不收拾你!”
李泽轩反应更快,他闪电般地从桌上拿了两个包子,然后跳开老远,一溜烟地跑出了屋外,留下了一阵有些无赖的声音:“爹、娘,今日书院那边还有些事情,孩儿得过去一趟,午饭你们不必等我,先吃吧!”
“哎!轩儿,你吃完了再走啊!”
李夫人面色一急,连忙说道。
可是李泽轩这会儿已经溜出了院子,哪里还能回应她的话?
李京墨皱了皱眉,气道:“哼!你说说这臭小子,离家半月刚从北方回来,现在回家了,却又一天到晚不落家……”
李夫人狠狠地瞪了自家相公一眼,没好气道:“还不是你个糟老头子,一大早地就跟儿子过意不去,依我看,你这早饭别吃了!”
李京墨差点被气得吐血,暗道护犊子也不是这么护的啊,但胳膊拧不过大腿,他却不敢直接将心里的话说出来,只得打碎牙往肚里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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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蓝田县县城,李泽轩一路快马来到云山,此时墨槐已经安排人手在书院东面的一排小房子里设好了灵堂,十二尊黑色棺木分成两列依次排列,整个灵堂显得肃穆异常。
虽说死者为大,但毕竟死人还是带着晦气的,所以墨槐没有将灵堂给设在教学楼或者图书馆等“核心地带”,而是选择了书院这边最为偏僻的一排房子。
灵堂下方跪着两列披麻戴孝的妇女和儿童,还有一些穿着白色衣服、头发斑白的老人,显然他们是死去的书院护卫的父母长辈。
古人披麻戴孝,一般只是晚辈给长辈,若是晚辈不幸早夭,长辈也只会身穿白衣,而不会披麻戴孝。
灵堂上跪着的妇女和孩童,一边低声啜泣着,一边在往火堆里面烧着纸钱,而旁边那些身穿白衣的老人,已经哭不出来了,毕竟距离那晚书院遇袭已经过了四天,他们已经哭的累了,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足以摧垮任何一个人!
除此之外,灵堂外还站着两列炎黄书院的学生,今早在得知书院要为那些牺牲的书院护卫举办葬礼后,原本已经放假的学生们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选择专程过来祭拜那些牺牲的书院护卫,他们排成两队,依次进入灵堂,向摆在上首的十二尊灵位一一焚香祭拜。
李泽轩来到灵堂前便见到了这样一幕悲伤而肃穆的景象。
“山长来了!”
不知是谁率先发现了李泽轩,并出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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