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明沉默了会儿,“没变。”
云氏应了一声,亲自去准备点心跟沏茶了。
齐天明打量着屋里的摆设,比以前华丽多了。
他想都不用想,这肯定是秦氏的手笔,依着云氏的性子,是不会喜欢这些华丽的摆设的。她素来清高淡雅,喜欢的都是雅致的东西。
云氏很快就回来了,手里端着托盘,一盏碧螺春,一碟千层酥。
“侯爷慢用。”
“你也坐下,我们说说话。”齐天明道,“你这些年在外头过的如何?”
云氏一怔,她没有想到齐天明会主动问起这个。
“过的还好,方嬷嬷去接的我们,有大房子住,吃穿不愁,蓁蓁那丫头还请了人回来伺候我。翊哥儿虽然启蒙有些晚,可他是读书的料子,也算是没有耽搁什么。”云氏云淡风轻的说。
“你在外头,可是……可有有人……”
云氏脸色一白,“侯爷这是什么意思?是怀疑妾的清白吗?”
“你一个从未吃过苦的人带着两个孩子流落在外,如何生活?”齐天明索性把话说的更明白一些,“不是我怀疑,是事实叫我不得不怀疑。”
云氏冷笑,“侯爷既是已经怀疑,还问妾做什么?您心里已经有了结论,那不管妾说什么都没有用。侯爷想要如何处置妾,妾都不会有意见。唯有两个孩子,因为妾的冲动,连累了两个孩子跟着妾吃苦受累,特别是蓁蓁一个姑娘家,为了护着我跟翊哥儿,吃了不少苦头。妾希望侯爷能好好补偿于她!”
“蓁蓁是本侯的女儿,本候自然不会亏待了她。”齐天明道,“本候心中虽然有怀疑,可本候还是愿意听你解释。你说的,本候都信。你是本候的女人,你可以跟本候诉苦,而不是有什么事儿都自己咬牙撑着。若非你这样,当初又怎么可能让夫人钻了空子把你们送到庄子上?”
“我与侯爷认识多年,侯爷还不知道我的性子吗?”云氏一激动,连妾都不自称了。
“你在本候跟前永远一副冷冷跟个木头人一样,可你跟秦朗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有说有笑,鲜活的叫人挪不开眼。”齐天明低吼,“你心中是不是还惦记着秦朗?我才是你的男人,我才是你的男人。”
齐天明目眦欲裂,表情渗人。
云氏惊恐,站起身来想要后退。
齐天明猛地把人拽进怀里,发泄似的吻上了云氏的嘴唇。
动作疯狂,用力。泪水从云氏眼角滑落,她挣不开,只能这么受着。
齐天明发泄够了,见云氏在无声的流泪,心里头有些慌乱,他还是见不得她哭。
“你别哭了,刚才是我不好,我不该这般粗鲁的,你知道我的心思的。你跟秦朗青梅竹马,最后却成了我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