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这里做什么?”
“啊……”宋舟指着有了娘,已经不记得吃的幼犬,“喂它吃东西。”
蔺浮庭挑挑眉,“在这里?”
“我顺便看看雨。”
“看雨?”
“唔,”宋舟含含糊糊翻过这一茬话题,“是不是快要清明了?”
清明扫墓祭祖是晋南风俗,蔺浮庭望向她脸上藏都藏不住的忧愁,终于记起她已经离了宋家。
宋家拿她当做棋子、礼物,四处送来送去,这样的家居然还值得她怀念,真是愚昧蠢钝。
宋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继续问:“王爷是不是也要祭祖啊?”
“我?”
宋舟点头,“对啊,歇鱼说王爷是远近闻名的孝子,每逢什么清明啊,忌日啊,重阳啊,都会很隆重地对待。”虽然人坏了点吧,但起码孝顺,还算有人情味。
蔺浮庭唇角弯了弯,宋舟从下往上仰着看他的笑,怀疑是不是被她夸高兴了。
“是,本王命府中每人抄写十本经书为本王的父母祈福。”
“喔,”宋舟点点头,一愣,指着自己鼻尖,“每人的意思里面有我吗?”
“你觉得呢?”
宋舟算了算,记忆里见过的经书都不薄,加起来十本的字数肯定不是小数目,毛笔她用不惯,就算认认真真一笔一划写出来,也是圆滚滚丑丑的一个,除非胡乱写……
宋舟忽然站起来。
脚心一酸,麻痹感顺着经络往上攀附了两条小腿。宋舟站不住,起身到一半,重心不稳,就往前扑过去。
收起的伞脱了手,啪嗒在地上滚了两圈。蔺浮庭长腿微屈,单手支地,另一只手搭在姑娘纤细的腰肢上。
微愕垂头,姑娘跌跪在他两腿之间,馨香盈了满怀,柔软的手臂下意识环住他的腰,额头撞上心口,乌黑的发丝交缠在一起。
“哎呀!”宋舟急忙抬头,结结巴巴为自己的小命辩解,“我,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
柔软的唇瓣不经意擦过下颔,像软得能压出水,触碰过的地方有濡湿之感。嫣红粉嫩,同她的衣裙很相衬。惹祸的不自知,张张合合,还在为自己求情辩解。
宋舟看不懂蔺浮庭的眼神,本来就没理,气焰越来越小,嘀咕道:“这真是一场意外。”
蔺浮庭盯着她没气势的发旋,胸腔里一颗心狂跳起来。
强压下要从心口喷薄而出的东西,手臂一收,才发现收腰后依旧空大的红裙下,细细的腰肢只有一握。他抬手,扣着她的下巴,轻轻松松抬起,眸子眯起,嘴角一勾,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