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弘瞬间觉得脑袋有点懵。
“对啊,所以你那银饼根本花不出去,这样一来是不是还得扣下两百三十文钱?”
刘弘木讷地点了点头,“嗯,对!”
“如此一来,你还剩下四贯零七百七十文钱,刚才说了,你还欠七百七十文钱,是不是也应该扣掉?”不待刘弘反应过来,李浈马上又问。
刘弘的脸色有些难看,脑袋早变成了一团浆糊,“是!”
“所以,最多给你四贯!”李浈说着,手下早已数好了四贯钱,连同钱袋一股脑塞进了刘弘手中。
严恒在一旁听得入神,同时手中也在掰着手指头努力地计算着,但算来算去还是与李浈说得一样,不由得向李浈伸出大拇指赞叹道:“不愧是大郎,不用手指头竟能算得分毫不差!”
李浈闻言咧嘴一笑道:“其实这很简单,要不要学?两天保你学会!”
严恒闻言眼睛一亮,连连点头答道:“要学要学,学了俺一定能在阿耶面前好好卖弄一下!省得他老骂俺蠢!”
此时只见李浈幽幽地伸出一根手指在严恒面前晃了晃。
“一贯?!”严恒瞬间明白了李浈的意思,但同时又有些犹豫不决。
寻思了许久,严恒终于一咬牙道:“好,一贯就一贯!不过要保俺学会!”
“童叟无欺,两天保会!”李浈一脸的阴笑,而后顺手拿了一贯钱塞给了严恒,“扣除一贯学费,你还剩下一贯!”
“你看,我是不是很公平?”临了,李浈很满意地笑道。
“大郎,我始终觉得这账算得有点问题,要不......”
“哎呀,那些家伙差不多快回来了,还不赶紧各就各位?!”不待刘弘说完,李浈马上转开了这个很费脑子的话题。
......
严府。
对于今天的结果,严恒很满意,手里攥着一张揉得发皱得藤麻纸,口中不住地嘟囔着:“二二得四,二三得六......”
“站住!”
正在此时,只听一道洪钟般的吼声,严恒顿时吓得一哆嗦。
“阿,阿耶?!”严恒赔着笑脸唤道。
“跟俺进来说话!”只见严朔倒背着手转身进了书房,就在严朔转身的一霎那,严恒赫然看见了父亲手中那根自己无比熟悉的黑漆漆的马鞭。
进得屋内,严恒如鹌鹑般缩着身子,距离严朔五步开外。
“拿的是什么?”严朔一转眼看见严恒手中的藤麻纸,随即问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