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随便编个由头便能让精骑营稀里糊涂地跟着进城!”李承业对李浈极为了解,一语道破其中玄机。
闻言至此,无论田安还是崔碣,甚至是李承业都不由得冷汗淋漓。
“这便是了,以吴灼其人,城北的城防营想必早便已经准备好了,然后再派人监视精骑营的一举一动,所以当精骑营出动的那一刻,城防营也便动了,一旦城北城防营的三千郡兵出动,田将军这五百精骑怕是......”
崔碣没有再说下去,以五百对三千其结果不言自明。
“我马上赶过去!”田安说罢转身便走、。
“田将军千万莫要轻举妄动!私闯防御使府的罪名你担待不起,如今你不在营内,但此时你若赶了过去便等于坐实了这个罪名!”李承业一把拉住田安,口中说道。
“那,那又该如何?”田安虽心中焦急,但李承业所言不错,当即也便不再坚持。
“如今之计,唯有先派人将仲离找来,若不出我所料,以李浈的性子,即便有充分的证据也必不会贸然硬闯,所以这五百精骑在短时间内会只围不闯!只要不闯进去,一切就都有余地!”
“但城防营的三千郡兵已然出动,若这一切早已在吴灼计划之中,我等断无幸免之理!”田安也并非莽撞武夫,只一瞬间便已想到了整件事情的关键所在。
“速唤萧良前来,无论如何,只要李浈没有动兵硬闯就都还有可能!田将军务必信我一次,一切尚有余地!”李承业冲田安斩钉截铁地说道。
而后李承业又向崔碣说道:“烦劳崔刺史即刻命人出城上奏朝廷,务必要在封锁城门前将消息送出去!”
......
暗巷。
萧良长剑已然入鞘,地上除了三具尸体之外别无其他,只是那三名白衣剑客的脸上至死都保持着临死前的惊骇之色。
“还有多少人,一并出来吧!”萧良垂首沉声喝道。
话音方落,只见近十名剑客自巷尾闪出,浓重的杀意瞬间充斥在暗巷之内。
萧良缓缓转身。
但就在这一霎那之间,十名剑客竟是不约而同地深深躬下了身子。
“尔等何人?”萧良缓缓问道,声音寒若冰霜。
十人这才缓缓直起身子,为首剑客拱手说道:“记得数十年前释远大师曾言,仲离一剑可断天下,自此天下剑的名头响彻江湖,只可惜那个震动江湖的少年剑客已有二十年不曾出现在江湖,不想今日我等在此小小暗巷之内竟能一睹天下剑的精妙,故而萧兄理应受此一礼!”
萧良闻言依旧面如表情地站在原地,似乎对方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关联的事情。
为首那剑客伸手指了指地上的那三具尸体,道:“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