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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又对刘关三人说道:“你们暂且退下,留在这里保护好文饶公,莫要让那些跳梁小丑污了李府的门楣!”
此时只见李德裕缓缓走至李浈跟前,笑了笑,道:“还是那个性子,何时能改改?”
李浈闻言轻叹道:“还记得宁恩寺外您说过,要做那手执鱼竿之人,小子觉得不妥,鱼竿终究太小,若换做渔岂不是更好?”
李德裕闻言不禁大笑,道:“渔虽大,但也少了垂钓之乐!”
......
李浈被抓走了。
就关在河南府尹的衙门大牢里。
当周规满心忐忑地将此事原原本本向李忱禀明之后,李忱淡然一笑,只说了两个字。
“活该!”
原本李忱想说“罪有应得”的,但转念一想,这个词太重,只得改口。
按照李忱的意思是让李浈在牢里待上几日,也好挫一挫他的锐气,毕竟年少成名,锋芒太露不好。
更何况其身份特殊,日后若仗此无法无天,于国于民皆是祸事。
陈英的奏疏也随后而至,李忱看也不看便直接放在了案头那个最容易被人遗忘的位置。
陈英是个什么货色,李忱自然明白,让他上位不过纯粹是因为要打压李党。
当然,还有一个人的推荐。
而这个人,李忱虽说不喜,但也不愿、也不能驳了他的面子。
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
消息传得很快,短短一日之间,整个长安城已是家喻户晓。
虽然人们也许并不记得李浈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但对那个曾经在花萼楼步步成诗的少年,对那个将河朔三镇搞得天翻地覆、然后又出关讨藩的将军还是记忆犹新。
而表面上最应该紧张的地方,此刻却成了长安城内最平静的地方。
李承业也好,赵婉也罢,对于李忱的做法并无异议,当然,有没有异议他们也都必须接受这个结果。
但对于李浈来说,这或许是件好事。
除此之外,李浈的遭遇,长安城的街头巷尾早已成了一桩逸闻。
......
延庆公主府。
延庆依然美丽,正值双十年华,正是一生中最值得怀念和炫耀的时光。
自听从李浈劝告之后,延庆将府中门客尽数散去,由当初的骄横跋扈,变做了一位不问政事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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