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马元贽所能相比的,人脉这东西,只要运作得当自可如臂使指!”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李浈闻言不由躬身笑道:“既然如此,倒是浈杞人忧天了,日后还望王副使在朝中多多提携才是!”
......
翌日。
天还未亮,鸿胪寺卿李璞便已出现在了李忱面前,脸上显得有些焦虑。
“若朕没记错的话,今日尚在休朝吧!”
李忱难得好好睡上一觉,却不想被李璞惊扰,心中自然有些不快。
只见李璞面露惶恐,赶忙说道:“陛下恕罪,原本臣是不愿叨扰圣躬的,只是昨夜出了些事,特来奏请圣裁!”
“哦?出了何事,还必须朕来裁断?”
“今晨黠戛斯大相注吾合素来报,说是昨夜丢失一物!”
“何物?”李忱问。
“一把刀,原本是要献给陛下的一把刀!”李璞回道。
“献给朕的?!”李忱的脸色有些难看。
......
安邑坊,李宅。
“泽远你怎么还在这里?今日若再没动静,明日你便该启程了!”
郑颢一进门劈头盖脸地对李浈说道,一脸的焦急之色。
“好戏今日才开始,养正兄急什么!”李浈仔细擦拭着一把漆黑色的障刀,头也不抬地说道。
“你便如此胸有成竹?多少也该去探探风声吧!”
郑颢话音方落,便只见郑从谠不待通报便直接推门而入,一脸笑意地说道:“好戏开始了!”
李浈笑而不语,郑颢闻言赶忙问道:“陛下有旨意了?”
郑从谠点了点头,道:“嗯,宫里刚刚得来的消息,陛下命大理寺严查此案,据说只给了三日的期限,相信很快便会查到泽远头上了!”
“这只是第一步,那些御史们还没动静呢!”李浈将“障目”置于案上,口中笑道。
“这个倒是不必担忧,以那王宗实的性子得了宝刀自然不会藏着,御史台的人此时都在盯着王宗实,瞒不了今日的!”郑从谠大笑道。
李浈点了点头,道:“看来小弟我又要被请去大理寺喝茶了啊!”
“哈哈哈,一旦你到了御史台,明日便是想走也走不了的!”郑颢也不由笑道。
“不仅如此,马植本就是马元贽的人,此案又涉及王宗实,马植极有可能借此之机将王宗实彻查一番,以王宗实平日里的做派,想要查不出些什么都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