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抽出腰间佩剑,举剑直刺而去。
严恒虽自幼与严朔习武,但多是战场之上的拼杀之技,用的也都是刀、弓、槊、枪之类的士卒兵刃,并不擅于用剑,至于佩剑也纯属文人士子那般附庸风雅之用,而非真正拼命格杀之器。
来剑落空之后,两名黑衣剑客这才一前一后将严恒围在其间,却见严恒长剑刺来,前方那剑客忙挥剑格挡,与此同时后方剑客却又弓步欺身而上,只一瞬间,严恒只觉颈部一凉,再低头看时,一柄长剑早已搭在自己肩头。
“你是何人?!”后方剑客冷声问道。
严恒也不说话,伸手将御赐帅符扔了过去。
那剑客稳稳接过一看,面色微微一变,这才收回长剑,叉手行礼道:“属下见过不良帅!”
前方那剑客闻言当即也是一愣,而后赶忙行礼,道:“属下不知,还望不良帅恕罪!”
闻言及此,严恒这才心有余悸地将长剑入鞘,而后将二人扶起,笑道:“无妨,也怪我事先不曾知会一声,这才引起今次误会!”
“昨日陛下派人传话过来,道近日将有不良帅就任,只是属下们没想到您会来得这么快!”一名黑衣剑客说道。
严恒点了点头,而后看了看院内四周,讶异道:“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么?”
其中一名黑衣剑客笑道:“您新来乍到,怕是对不良门尚不了解,此处乃是不良人在长安的一个落脚之地,平日里若无要事也只有三人戍卫待命,若陛下有差事要办,属下们自会通知相应各营!”
“三人?那另外一人呢?”严恒问。
“回禀不良帅,他本是京畿蓝田县人士,只因离家久了有些想念老娘,属下便私自做主放他回去了,明日一早便回来了,望您恕罪!”
严恒点了点头,道:“无妨,回乡探望老娘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在我这里没那么多规矩,只是日后需得知会我一声!”
二人闻言点头称诺,而后才引着严恒向院内深处走去。
绕过萧墙,是一条抄手游廊,进了垂花门后,便是正院,居中正对着的是四开的正房,两侧为东西耳房,院内两侧各有三盆松柏盆景,盆景之后便各是三间厢房。
“这些屋子都空着?”严恒随口问道。
“平日里倒是空着的,不过若是各营的兄弟们来了还是有些不够用的!”
“我们总共有多少人?”严恒又问。
“在籍的共有三千,不过长安城周围只有不到一百人,大多数兄弟都分散各道各州各县隐藏着身份,若有差事自有人通知他们!”
“在籍的?难不成还有不在籍的?”严恒有些不解。
“不错,新老更替之需,新来的须有三年的考校之期,考校期内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