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格外多了些,以至于自大唐开国之初至今,足足有八任蓝田县县令是有天子直接任命、考核。网首发
当然,不包括现任县令,马煜。
......
冯尨(long),蓝田县人士,年方二十五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在文宗皇帝开成五年腊月时,因琐事而误伤人命,本已判了死刑。
但世事难料,没过了几日武宗李炎登基而大赦天下,冯尨这才捞回了一条性命。
而就在那一年,冯尨被招入了大唐一个极为神秘的组织,本已踏入鬼门关的冯尨不仅保全了性命,反而因此有了一个正经差事,甚至朝廷还拨给了三亩田产,每月的薪俸虽不多,但养活老娘却已是绰绰有余。
三亩的田产并不算多,但对于冯尨这样的家况来说却是喜忧参半,喜自是不消多说,而忧的却是这三亩田产根本无人耕种。
冯尨自幼丧父,家中唯有自己与老娘两人,老娘年迈,而自己却又办着朝廷的差事,田产虽好,但对于自己来说却成了鸡肋。
终于,前几日在同袍的启发下,冯尨决定将这三亩田产租赁出去,一来不致使好端端的田地继续荒芜下去;二来自己与老娘每年也能多了些进项。
冯尨这才寻了个空闲,自长安回了老家着手此事。
脱掉了那袭黑衣,摘掉了腰间的长剑,冯尨重又换上了庄户们穿得粗布麻衣,而当来到自家耕地时,冯尨却不禁怒由心起。
本该荒芜的自家的耕地,竟不知被谁家种满了冬麦。
“阿兄?!”
正在此时,身后走近一人,冯尨转身望去,正是隔壁家二郎。
“果真是阿兄?!”
二郎肩上扛着铁锄,长得比冯尨还要壮硕些,见是冯尨之后脸上不由泛着浓浓的笑。
“哈哈哈,二郎,许久不见长得壮了不少!”冯尨用力地拍了拍二郎结实的肩头,大笑道。
“干的都是力气活,不比阿兄在京城里舒坦!”
二郎咧嘴笑道,至于冯尨究竟在长安城里做些什么,他从未提起过,二郎也从没有问过,只知道冯尨极少回家,以至于其老娘都是街坊邻里相互照料着。
但冯尨每次一回来,总是会挨家挨户地前去致谢,临走前也总是会留下几贯银钱。
“阿兄这次什么时候走?”
二郎问道,虽有此问,但他也知道,冯尨每次回来至多待上三日。
冯尨闻言却并未答话,而是指着自家的田产,问道:“这是谁家的冬麦,种便种了,怎么也不打声招呼!”
冯尨确实并没有打算因此而向谁问责发难,毕竟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