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于大理寺狱中!”李浈点了点头说道。
“被人毒死?何人能进得了大理寺狱?!”程伶儿不禁讶异道。
李浈遂将此事前因后果细细讲述一遍,而后却是笑道:“看来仇士良等不及了!”
“你怎么确定是仇士良做的?”萧良插话道。
李浈闻言笑道:“昨日我给阿耶上了一封奏疏,关于河西用兵一事!”
话音方落,便只见程伶儿沉吟道:“一旦对河西用兵,势必会动用神策军,仇士良年迈定然不堪奔波之苦,如此一来,马元贽也就有希望统领左右神策军了!”
“阿姊聪慧,所以仇士良才会如此急于将马元贽拖下水!”李浈笑道。
程伶儿想了想后轻声说道:“可既然仇士良不堪胜任,那一旦对河西用兵,谁又来统领神策军呢?倘若有人以此为由力保马元贽,终究是一桩麻烦事!”
不料李浈却是神秘一笑,道:“小弟正是为此而来!”
闻言之后,程伶儿看了看萧良,而后笑问:“你又有了什么主意?”
李浈随即冲萧良笑道:“这便要有劳萧叔出手了!”
......
翌日。
果不其然,三位御史大夫联名上疏弹劾蓝田县令马煜,于会昌五年六月因田地之争而将周乡绅一家十余口灭门。
大理寺卿马植公器私用、包庇真凶、欺君罔上,并请革除马植大理寺卿之职,着三法司会审,以正视听,以彰国法。
李忱观后,随手将奏疏仍至马植面前,怒道:“马植,你可有话要说?”
马植正欲辩解,只见御史中丞韦广出列冲马植说道:“马寺卿若有疑惑,本官这里倒是有一人证,正是那周乡绅族弟,不妨与其对峙一番!”
马植闻言面色大变,匍匐在地不敢多言。
此时却见封敖冷哼一声说道:“朝堂之上又岂是断案之地,是非曲直,一切自当有三法司会审之后才能定夺!”
言罢,封敖又冲李忱躬身说道:“陛下圣明,老臣建议先将马植革职,并羁押马煜,再由三法司会审之后再行处置!”
李忱闻言随即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便如封爱卿所言,不过,此事大理寺便不必参与了,由刑部与御史台共同审理此案!”
......
与此同时,蓝田县。
在提心吊胆了一阵子之后,马煜原本紧绷着的心逐渐放松了下来,在他看来,放眼整个朝堂,敢得罪族兄马植的人似乎并不存在,更遑论这背后还有左神策军中尉马元贽。
即便在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