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
五人闻言面面相觑,便是秦木也有些诧异,不知李浈此言何意。
“不日我将去河西征讨吐蕃,若你们能挣得一份军功,莫说几块金饼,便是封爵也未可知!”说着,李浈话锋一转,“若战死沙场......便当做还这十年的债吧,不过你们的父母妻儿自会衣食无忧!”
言罢,李浈盯着五人不再言语。
五人闻言心中不知是喜是忧,但口中哪里还敢说个“不”字,齐齐拜道:“小人誓死追随佑王!”
“是追随圣人!”李浈纠正道,而后冲秦椋说道:“既然你今日伤了人命,那便随我去京兆府走一趟吧!”
言罢,李浈自顾前去,将众人的满脸惊诧远远甩在身后。
不料走了几步后却又折返回来,对秦木道:“既是新官上任,有些旧习便要改改!”
秦木自然明白李浈所言之意,口中连连称是。
“史......”李浈指了指那酒肆老板,有些尴尬。
“史有三!”酒肆老板赶忙跪倒在地。
“对,史有三,自明日起,佑王府上每日三坛醪糟,银钱月结,若是有一日忘了,老子还是要拆了你这酒肆!”
撂下一句狠话之后,李浈这才甩袖离去,却不曾看见史有三的脸上瞬间便已泪流满面。
秦椋一言不发紧跟了上去,秦木张口欲言,却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唯有眼中满是难以言明的苦涩。
......
光德坊,京兆府。
京兆府尹卢商面色阴沉地端坐于大堂之上,堂下一人负手站立,一人双膝跪地。
正是李浈与秦椋二人。
卢商缓缓开口向李浈问道:“敢问佑王,可是亲眼所见秦椋在酒肆之内诛杀武侯?”
“亲眼所见!”李浈道。
转而卢商又问秦椋,“你可知即便你贵为左羽林军副使,依旧不能保你不死?”
秦椋头也不抬,口中答道:“知道!”
卢商点了点头,而后又看了看李浈,口中缓缓说道:“秦椋毕竟为羽林军副使,此事还需三法司会审之后方能定罪,不知佑王意下如何?”
李浈微微一笑道:“一切但凭为臣公定夺!”
......
当走出京兆府时,天色已近黄昏,李浈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酒气也淡了许多。
“时间不多了啊!”李浈看了看天边那抹火红色的晚霞,口中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