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所缴商税颇巨,老夫见他也只是例行公事罢了,佑王难道想栽赃不成?!”
李浈却是摆了摆手,不以为然地笑道:“使君莫要气恼,浈只是胡乱说说,莫要当真,莫要当真!”
但随即李浈又看了看案上的那方凤足砚,有意无意地问道:“这方砚不错,应是来自端州吧?”
卢弘宣闻言先是面色一变,而后竟是越发恼怒,若非碍于李浈的身份,怕是早已将其逐出府宅了。
只见其强压怒火冷声说道:“事关老夫清誉,还望佑王莫要左右言他!”
“清誉?!”李浈嗤笑一声,“这世上又有谁真正能够清白一生呢?”
卢弘宣正欲复言,却只见李浈再度摆了摆手,“使君清白与否,你心中自然清楚,这并非我所关注,其实我想要告诉使君的是,刘弘与我乃是总角之交,而这所谓的镖局也是我之授意!”
言罢,李浈看了卢弘宣一眼,“现在,卢使君该知道我能不能拿得出这二十一万贯了吧!”
此言说罢,卢弘宣顿时面露惊骇之色,但旋即又转为苍白,怔怔地望着李浈的脸,已是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卢弘宣纵有万般心计,却也无法想象得到那个名震半边天下的“镖局”,后面站着的那个人竟是李浈。
“卢使君的脸色很差!”李浈不动声色,依旧笑容满面。
卢弘宣这才缓缓起身,神情略带木讷地冲李浈躬身行礼。
“佑王所托,老夫定当尽心竭力办好!”卢弘宣的语气有些悲哀,但其中更多的是恐惧和无奈。
李浈笑着点了点头,而后起身径直打开房门。
秦椋与骨朵达早已候在门外。
“卢使君莫怕,今日之言待我出了这房门便忘了,希望使君也一样!”
言罢,李浈飘然而去。
卢弘宣向着李浈背影再度施礼,心中却早已是五味杂陈。
待李浈离去许久,卢弘宣六神无主地坐回原位,目光不自觉地转移到了那方凤足砚台之上。
卢弘宣精于书道,自然对笔墨纸砚这类东西极为喜爱,至今他还记得,那个叫做刘弘的年轻人第一次将这方砚台捧至自己面前时,自己心中是何等地欣喜若狂。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但直至今日卢弘宣才幡然醒悟,原来这一切竟都出自佑王的手笔。
“唉......”
房内,传来卢弘宣长长的一声叹息。网首发
......
“三千匹?若小人没有记错的话,您与黠戛斯买入的是一千匹战马!何时又变做了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