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道士?”
它抹了把眼泪,“穿着一身白布衣,不是道士还是什么?”
“谁告诉你穿白衣的就一定是道士?”
“反正我看见那些道士就是这样的,穿着一身白衣服,手里拿着一把拂尘……对了,你的拂尘呢?”
那人无奈:“我没有拂尘。”
“你可真蠢,拂尘都弄丢了,还当什么道士。”
“……”
片刻的相对无言,小金鱼还在不断抽泣,那白衣人问它:“你叫什么名字?”
“我爹说我叫北染。”
他深吸了一口气,叹道:“名字没变,智力倒是低了不少。”
小金鱼睁着一双大眼睛看他:“你认识我?那你叫什么名字?”
白衣人揉了揉额心,又是这个问题,无奈道:“霁长空。”
“霁、长、空”,它念了一遍,觉得似乎这个名字有点熟悉,“那你能放我走吗?”
他看着它,反问道:“我放你走了,你能保证你不会又被抓住吗?”
北染有点不明白:“为什么是又?”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霁长空再次捏了捏额角,他实在不想说起这是他第几次从别人手里将它买回来,但似乎这是条傻鱼,记性坏到就差没忘记自己的名字。每次他从渔夫手中将它救下放生,它总是会问他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以及为什么身为道士却没有拂尘。
他不想再反复解释,只说道:“你先在这歇一下吧。”说罢,转身又要走。
然而这一次,他还是没有走成功,那小金鱼又在后面张牙舞爪喝道:“你先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见它这次没有再说什么要表演杂耍逗他开心之类的话了,霁长空又再一次停了下来,“你说。”
“你过来一点,太远了我怕你听不清。”
根据前几次的经验,霁长空觉得它肯定还是没安好心,但谅它耍不了什么大的花样,便也将信将疑的过去了。
他走近缸边,离得它很近,可北染又道:“你再近一点。”于是,他又更近了一点,只距它的鱼脑袋不过一掌宽。
下一瞬,北染鼓着腮帮子,鱼嘴用力朝他一吐,喷了他满脸水。
霁长空:“……”,他始一中招,北染便纵身一跃,从那莫大的琉璃缸里跳了出来。
通体金黄的小鱼落地却成了一个身着嫩黄衣衫的妙龄女子,她回头看了霁长空一眼,见那人还在抹着脸上的水,眼睛都睁不开,她开心得不行,笑他道:“愚蠢的人类,你慢慢玩吧,本姑娘要走了。”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