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跟无虞说冰谷之事的时候就去阻止,而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来是你翻来覆去睡不好,心有愧疚,认为对不起你的小徒儿,就来拿我是问。”
“安溯游!”
虞姬拍桌而起,眼神犀利,如刀似剑,“你也别装聋作哑了,我在计划些什么,你也应该知道,若你重情重义,护你徒儿护你迦蓝大长老,尽管放马过来,别在这里当什么伪君子。”
安溯游耷拉着脑袋,有些泄气。
“明日我要离开迦蓝。”虞姬幽幽道。
“你要去哪里?”安溯游问。
虞姬冷笑了一声,“今日夜轻歌已经试探出了我的实力,夜轻歌心思缜密,我若在她身边呆久了,只怕她会发现我的所谋,安院长,我们的目的都是相同的,既然已经做了坏人,就别想着去当什么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安溯游黑着脸,“说够了?”
“呵——其实你们这几个老不死的,还不如夜轻歌来的痛快爽快。”虞姬不屑,轻蔑的道:“夜轻歌敢怒敢恨,这一点我还是蛮欣赏她的。”
虞姬伸了个懒腰,曲线毕露,她回眸淡淡的看了眼脸色发黑的安溯游,转身走了出去,窈窕纤细的身影,湮没在黝黑的夜色里。
安溯游低着头,紧紧攥着双手,太阳穴疯狂的跳动着。
似是在挣扎着什么。
“师傅——”
清越的声音在安溯游脑子里响起,安溯游瞳孔骤然紧缩,猩红可怕,安溯游蓦地回头,朝四周看去,四下里,静悄悄,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那是,夜轻歌的声音。
安溯游无力的跪坐在地上,一瞬苍老了几十年。
“我错了吗?”他茫然呆滞的喃喃着。
旋即,安溯游头痛欲裂,脑海之中一片模糊,混沌。
他似是看见了当年温婉的妻子,死在临产的床上,血崩的状态下,脸色白的可怖。
她对着他笑。
安溯游蓦地睁开双眼,昏花的眸子里透露出了无边的狠意!
世俗与他何干,他只要那些人血债血偿。
既然已经错了,干脆就一直错下去。
一步错,步步错,满盘鲜血葬天下!
夜晚,轻歌与姬月躺在床上。
轻歌闭着眼,皱着眉,总觉得很不踏实。
未来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
狂风袭来,窗户骤然打开,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