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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魁斜睨了眼轻歌,“夜轻歌,莫以为一个四国王就能只手遮天,四星的天,太大,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秦魁甩了甩袖子,朝里面走去。
他今日来此是想问清楚刘坤,娶十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之前他与陈琳等人都把重心放在龚耀祖身上,便也忽视掉了刘坤,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事。
断袖也就罢,还一次来十个,要不要这么猛?
陈琳与轻歌擦肩而过时,忽然道:“那日的事,我不会忘记,别以为你是四国王,我就怕了。”
秦魁一行五人,气焰嚣张,目中无人,异常狂傲。
轻歌身长玉立,冷冷望着几人的背影。
“老大,他们太嚣张了。”林崇咬牙切齿。
“反正也蹦跶不了多久,由他们去吧。”
轻歌微笑着,万丈青阳的照耀之下,迈腿跨过门槛,走入刘府新宅。
新宅大院里,早已设好了酒桌,美味佳肴,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轻歌等人在第一桌坐下,府邸里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人。
轻歌转眸悄然看了眼邻桌的龚耀祖。
龚耀祖郁郁寡欢,闷声喝酒,就坐在轻歌后面,与轻歌的距离说得上是近在咫尺。
轻歌微微往后靠,贴近龚耀祖的耳朵,忽然道:“龚将军,你可知何为人彘?”
龚耀祖瞳眸紧缩,攥着酒杯的左手加深了力道,便见那鎏金酒杯在龚耀祖宽厚的大手里逐渐扭曲变形。
轻歌脸上的笑容加深,继而道:“听说贵府的岳姑娘死不瞑目,四肢五官皆是被削掉,将死未死,被抛进那脏污不堪的茅厕之中,真是好残忍呢,也不知是谁下的手。”
龚耀祖双瞳瞪大,眼球里爬满血丝,赤红的可怕,目光犹如刀剑,仿佛能吃人。
龚耀祖手里的鎏金酒杯,彻底变形,酒水溅射了他一脸,扭曲断裂的鎏金酒杯锋锐碎片,割开了龚耀祖手掌上的肉。
鲜血流了出来,他却浑然不觉。
与岳樱子在一起的画面历历在目,脑海里出现的是陈琳将岳樱子的手臂砍断的场景。
他以为,陈琳不会杀了岳樱子,只要岳樱子能保住一条命就好,然而,他低估了陈琳的狠毒。
这几日他被关押在秦家大院里,严刑拷打。
直到今天清晨,秦魁忽然说刘坤大婚,他必须到场,不然夜轻歌会卸了他的官位。
至此,他得以出来,还没来得及回将军府,就来了刘府新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