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而非拘束于一方天地。”
四名白袍男子极有秩序的站在祭坛,每个人身上的锦袍皆绣着不同的图腾。
譬如最左的男子,约莫三十年纪,衣摆画着梅兰竹菊四花,四花绽放,竟不艳俗,反而栩栩如生,别外文雅。
右侧的白袍男子,两侧袖口以金丝绣着两行诗: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此人单手负于身后,站得笔直,看似羸弱不禁风,实则有清竹之傲。
另外二人,一人背着秀雅的古木琴,一人闭目不言,坐在椅上,眼前桌面以璀璨辉煌的金光勾勒出棋局,黑白二子当道,显然是一副残局。
轻歌仔细观察着四人,这四位看似平淡无奇,实则都是文墨大家,对应着琴棋书画,皆是个中修行最得道的大家。
林鹤山朝着四人抱了抱拳,四位文墨大家亦向林鹤山作揖回礼。
林鹤山回身转头,看向站在祭坛上的三十多名朝比者,“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不论是修炼,还是文墨,唯有用心刻苦之人,方得永恒。世上天才不计其数,若想从云集的天才之中脱颖而出,唯有修炼得道,文墨冠压!”
“这四位是神主身旁的文墨大家,梅兰竹菊四位先生,琴棋书画各有精通。此次,淘汰十人。”林鹤山笑着说,目光轻蔑的看了眼夜轻歌。
出身连修炼文明都落后诸多年的四星大陆野地方之人,又怎懂得文墨之高雅?
夜轻歌说到底,不过也是个粗俗的莽夫而已。
且不说西洲天山宗,北洲、南洲十大家族的公子、小姐,不论嫡出庶出,自打出生始,便修炼武道,学习文墨,几十年沉淀累积的硕果,并非一夕之争能够媲美的。
论武,个个都能上战场杀敌,亦能入险地擒龙。
论文,抚琴对月,把酒吟诗,一画一世界,一棋一天下。
……
至于夜轻歌,不过是在修炼方面有奇遇罢了。
而听到林鹤山的话,四洲三十多名朝比者皆倒吸了一口冷气。
还要淘汰十人,岂不是意味着,文墨过后,只剩下二十几人了。
朝比,一向残酷。
朝比者们害怕之余,又热血沸腾,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万宗剑法阵已让夜轻歌光芒万丈,之后,便是他们的天下了。
他们承认夜轻歌修炼奇才,但在其他方面,也该让他们出出风头了。
“念到名字者,便去四名先生面前,将所学的文墨之道展现出来。”林鹤山道。
“是!”诸多朝比者高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