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污渍,蹬蹬蹬跑来,坐在轻歌腿上,油亮亮的嘴儿亲向轻歌的脸颊:“爹爹不在,晔儿一定会保护娘亲,晔儿答应过爹爹,这是属于男子汉之间的承诺。”
轻歌、神女二人被小包子一本正经的模样给逗笑了,天真童趣,总是让人心驰向往。
轻歌摸了摸小包子的脑袋,眼神如春风一般,愈是温柔。
她一定会守护好小包子的这份天真。
三人坐在厨房外的亭子上,谈论有趣的事。
轻歌看了看四周,皱起眉头:“九哥和哥他们,怎么总是不见踪影?”
最让轻歌奇怪的是,就连东陵鳕都开始踪迹难寻了,跟九辞一起早出晚归。
傍晚,九辞、东陵鳕回到赤炎府,二人即便刻意清理了衣裳,还是有诸多灰尘。
轻歌皱起眉头,这俩人,该不会背着她去盗墓了吧?莫不是发现了什么大宝贝?
九辞一来,便坐在桌前把剩下的梨花酥啃了个精光,狼吞虎咽,活像是八辈子没有进过食。
“你去哪了?”轻歌压低眉梢,沉声问道。
九辞吞咽下嘴里的事物,打马虎眼:“去看了看我日后即将打下的江山。”
轻歌嘴角一抽,自知在九辞嘴里套不出什么话,只得朝老实的东陵鳕下手。
“东陵。”轻歌望向东陵鳕。
东陵鳕是不会骗人的,纵然他可以骗天下人,在轻歌面前,他永远不会骗人。一骗人,耳根子就会红。
东陵鳕镇定自若,奈何与轻歌对视的瞬间,通红的耳根子还是出卖了他。
神女把精心用荷叶包好再装在锦盒里的梨花酥取出,递给东陵鳕:“哥哥,饿了吗?”
九辞正在啃着梨花酥,突然,眼珠子惊得似要掉出来,猛然瞪向东陵鳕面前精致的梨花酥。
这一刻,九辞觉得方才自己吃的简直就是没人要猪食。
“为什么他的这么好看?!”九辞有些生气。
神女一愣,面颊发红。
“九辞兄还没饱腹?”东陵鳕问。
“没有!”九辞生气地摇头。
东陵鳕浅笑,将那精致的梨花酥递给了九辞:“九辞兄把这个也吃了,我并不饿。”
九辞双眼一亮,的确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当真不客气地吃掉了。
神女如鲠在喉,欲言又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为东陵鳕准备的梨花酥被九辞吃了。
轻歌扶额,甚是无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九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