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长白仙母再吐一口鲜血,正要喷向老祖宗的脸时,老祖宗连忙躲开,嫌弃地看着长白仙母。
老祖宗站在边沿旁侧,灰浊的眸暗闪一道精光。
一直以来,他都极其厌恶长白仙族。
梦族被屠后,老祖宗听说族长也死了,伤心欲绝,整整七日吃不下饭。
老祖宗一直有调查梦族之事,可惜毫无进展,甚至被各路人威胁便不了了之。
再往后,长白仙族顶替了梦族的地位,想到梦族是为他人做嫁衣,老祖宗便气不顺,夜夜扎小人,诅咒长白仙母。
轻歌欲离血舞楼时,魏伯、二号始终跟随在轻歌身旁,二号站在轻歌的一侧,回眸看向受伤的长白仙母。
长白仙母断了几根肋骨,脏腑有些破损,婢女将她扶起时,长白仙母恰恰望见了二号。
遥遥对视的刹那,长白仙母灵魂一颤,似是裂开了一道口子,头疼不已,甚是炫目。
她为何觉得这个女人,如此的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这样面黄肌瘦形如枯槁的女人,这万年里若是遇见,一定是过目不忘。
她完全想不起来了,脑子里的刺痛还在继续。
二号的眼神阴鸷如毒蛇,远远地望着长白仙母,支离破碎的记忆画面合在一起便是残酷的梦魇。
多少年了,二号不敢回想,一闭上眼便是遍地的血淋漓和那群人的屠杀,美好明媚的族人,都是砧板上的鱼肉,由他们宰割。
轻歌发现二号的不对劲,侧目看去,但见二号藏起了几近喷发的杀气。
“梦。”
轻歌轻唤她的名字。
二号侧目望向轻歌,眸光微闪了几下,为轻歌理了理披风。
远道而来的千族族人们,在离开之前毫不意外的,都朝东陵鳕行了礼。
一堆人走至血舞楼门外,打算乘坐各自的轿辇和飞行灵兽离开鲛魔城时,淡淡的芬芳香味传来,似有百灵鸟的歌声响起。
古琴美乐如来天籁,响在四方,空灵而遥远,悦耳且动听。
风如丝绸轻纱拂过族人们的脸庞,闻者如痴如醉,眼前似烟似雾。
朦胧里,一个仙子乘坐轿辇前来,从天而降。
她出现的地方,漫天的红梅掉落,冷香味扑鼻。
轿辇停下,前后两侧载着轿辇的飞行灵兽,俱在烟雾光芒里化作了人形,是曼妙的姑娘们。
她从轿上走来,冷视一众的人。
纵是上三族的天潢贵胄,亦不入她的眼。